当时，他只觉得脑袋一凉，就被一只瓶子砸中了脑瓜子，就连反应过来的时间都没有。
牛前进冷冷一笑，一脚踩住一张椅子，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许大茂，脸上几乎没有什么表情，犹如一条巨龙睥睨着一只蝼蚁一样，不肖一顾。
刚才，从许大茂的表现来看，很显然，他已经是狗急跳墙了。
不然，他也不会拿刀捅人。
看着许大茂可怜兮兮的样子，围观群众竟然没有一丝的同情和怜悯，每个人都是抱着看戏的态度，甚至有人偷偷的幸灾乐祸。
“嘿嘿，活该被打！”
“没啥本事，还喜欢到处惹是生非，不打你打谁？”
“他质疑饭店的卫生状况也就算了，但是，他竟然还敢故意赶走店内的客人，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