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暗。
“他对你心怀不轨,你知道吗?”
只只清咳了一下,总觉得这话题走向略有些不对,她二人此刻该想的不是要如何从宫中出去吗?
“这个……其实我五岁那年,秦刻就曾说过要我嫁给他做他的妻子。阿月,我记得那时你也在,爹爹还在西厢房偷听来着,此事,你可还记得?”
这样久远的事情,她竟记得如此清楚。
“你呢?”南庭月又逼近一步。
只只觉得莫名其妙:“我什么?”
“你既知道他对你是什么心思,这么多年以来还一直将他放在身边,可曾有过半丝警惕?”
“这……”
什么叫把他放在身边?秦刻分明是奉了自己父皇的旨意,特来秦王府勾搭自己罢了。
“阿月,对我而言,秦刻和旁人无异,我与他虽算是一起长大,但在我眼里,他只是朋友。”
南庭月听到这里,心口略舒爽不少。
但转瞬,他又想到了另外一件事。
心底略有些局促,他不由静下心,终于开口道。
“那我呢?秦韵只,我在你眼里是否也和旁人无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