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却不致命。
秦羡南再次给了她一脚，这一脚让茗儿再也没有了能够去动弹的力气。
她整个人好似死了一般，就那样破碎的趴在地上，嘴角涌出血迹，身体一下一下的痉挛着。
秦羡南确定这个女人已经没有机会那么痛快的死去之后，他这才将眼中视线放在那千尘子身上。
几乎是耐着性子的，他再次开口问了一句。
“你说，还是不说？”
千尘子这个人明白一个大道理，那便是”识时务者为俊杰，”他从来不会让自己吃亏。
本就不干自己的事，他不过是拿钱干事而已，再不说怕是小命都要没了。
于是，千尘子将茗儿让自己做的事都说了。
从如何动刀换脸，到让苏嫣儿服下可致痴傻的药丸……
他十分快速的说完这些便是连大气也不敢喘，只小心翼翼跪行着朝只只挪动过去。
“换……换脸？”
小哭包最是娇气嚣张，最怕疼了。平日里一点磕着碰着都要闹好些时候。
可她生生，捱下了脸皮被生生剥下的疼么？
“疼么？”
秦羡南只觉得眼眶灼热，心底所有的怒意都被心疼代替，他一时间竟是无自知的问出了这两个字。
千尘子没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