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寒曦邪旁边,任凭对方往自己手上撒伤药,然后拿着布子包裹,君临晚扫了一眼旁边只落了几滴血的杯子,忍不住在心里叹气。
“必需要用人血才行,因为食髓知味,随便对付是引不出来。”君临晚无奈的望着寒曦邪解释,但回话的却是旁边流敖。
“那就用我的。”流敖也是一脸心疼的望着君临晚,比起眼前这个较小的身影,他放点血根本不算什么。
望着自告奋勇的流敖,虽然心里十分感激,但君临晚却没办法说出口,女子的血液和男子的血液还是有些区别的,更何况,蛊虫寄宿的是寒曦邪身体,若要更有吸引力的血液来把蛊虫引出,就只能用她的血了。
“你的不合适。”硬着头皮回应的君临晚,果然听到流敖问了声为什么。
不知道该怎么解释的君临晚,回头望着沉默的寒曦邪,虽然想要指望对方说点什么,但是看情况好像也指望不上,于是挣扎了一下的想要抽回手,却被狠狠瞪了一眼。
“那就用我的。”寒曦邪说着就要动手,结果流敖还没阻止,就因为君临晚的话而停顿。
“你本来就要放血,不然蛊虫要怎么从你体内排出?”君临晚没好气的望着寒曦邪,他这样不当一回事,到时候蛊虫还没排净,说不定自己就失血过多而死了。
看到眼前两个人沉默,君临晚默默的想要解开手上绑带,结果还没开始就被寒曦邪伸手拉住,下一刻,只听得他抬头望向流敖说了句。
“去找碗人血回来。”
“是!”流敖得令的转身要走,看得君临晚一时着急,张口就说了句。
“你去哪里找啊!得是处子的血啊!”
一时间,房间里突然陷入死一样的寂静,流敖身形有些僵硬的回头望着君临晚,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而寒曦邪更是眼一瞪的望着君临晚。
而察觉自己说了什么的君临晚,恨不得当场找个地洞钻下去,面色涨红的低下头。
“那个…
…男的应该也行吧?”回神的流敖不确定的说了句,同时打量了一眼君临晚,却不想被寒曦邪狠狠瞪了一记。
“去找女的!”随着寒曦邪的怒吼,流敖转身跑了出去,留下君临晚坐立不安的拉开了一些自己和寒曦邪的距离。
“处子之血?”语气忍不住有些嘲弄的望着君临晚,谁也不知道寒曦邪此刻是在想什么,但君临晚还是本着医者仁心的开口解释。
“味道,味道不一样的,我们没办法区分,但蛊虫是知道的,所以……”君临晚有些语无伦次的说着,结果被寒曦邪突然放大在眼前的脸吓了一跳。
“那是什么味道?”寒曦邪望着君临晚问,目不转睛的样子看得君临晚有些慌张。
“到底有什么不一样?”凑近君临晚,在对方脖子附近深吸了一口气,吓得君临晚一个机灵的同时,寒曦邪哼了一声。
“你最好是能解毒,不然……”话语未尽的威胁,让君临晚在心里哀嚎的同时,人也跟着跳起来站到一旁。
“会的,会解开的。”君临晚低着头假装忙碌,其实也不过是把桌上那几样东西收拾来收拾去而已,慌张的样子看得寒曦邪眉一挑。
没再说话,只是像在欣赏什么有趣的物件一眼,寒曦邪望着君临晚目不转睛,就在后者以为自己要在这样的打量下窒息时,流敖适时的出现了。
“找到了。”流敖一边说着,一边把手上半碗血放在桌面。
“这么快?”君临晚有些惊讶,低头打量了一眼桌上放着的血。
“是啊!”流敖理所当然的回答,让君临晚有些疑惑的望着他。
“你确定?”这个他是要怎么确定自己没弄错的?该不会开口问吧?想象了一下画面,君临晚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
“确定。”流敖言之凿凿的样子,让君临晚看得皱眉,却又不好怀疑的太明显,只是望向寒曦邪,却看到对方什么都没说的只是等着她下一步动作。
在心里叹了一气,
君临晚忍不住小声嘀咕,这要是弄错了,万一解不了毒可不能怪她。
只见君临晚把装了血的碗放到一个铁盆里,下面铺了一层厚厚的白棉,等到做好这一切准备之后,君临晚拿起第二个瓶子里的药丸递给寒曦邪。
“把这个吃了,蛊虫活动的时候会给身体带来负担,这个是保你不死的药。”君临晚望着寒曦邪把药吃了以后,跟着打开一排银针铺在桌面上。
“把衣服脱了。”君临晚沉声说着,让寒曦邪眉一挑的望着他。
“你不脱我没办法下针!”看寒曦邪没动作,君临晚没好气的跟着说了句,同时回头望着流敖吩咐。
“流大哥,麻烦你把火盆子聚到主上身后,记得把火烧旺一些,有多旺烧多旺,这蛊虫惧热。”
“哦!好!”听到蛊虫惧热,流敖马上行动起来的开始忙碌,而寒曦邪也在这段时间里把衣服给脱掉了。
再次望着寒曦邪健硕的古铜肌肤,君临晚告诉自己,眼前的是个病人,该死的病人!
“我要先护住你的心脏,然后等蛊虫在你的丹田汇聚以后,再从手臂上引出。”君临晚一边说着,一边在寒曦邪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