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并没有什么关系。
景燕归知道这只有恨到极致的人才能如此冷淡和平静,因为在这样的冷淡平静下面,隐藏的是刻骨铭心的爱与恨。
在这样的爱恨面前,景燕归知道不管什么样的言语都显得太过苍白。
花向晚看着她笑了笑:“舅妈吓到你了?”
景燕归摇头:“没有,我只是觉得这些年来舅妈过得太苦了。”
花向晚看向她,先是一笑,然后就在飞机上放声大哭起来。
景燕归:“……”
花向晚哭的声音太大,引来四周众人的注目,景燕归尴尬得不行,此时要劝花向晚又不知道该怎么劝,只得说:“舅妈,别哭了。”
空乘人员过来询问怎么回事,景燕归便随便找了个理由搪塞了过去。
她有些歉意地对其他的旅客说:“对不起,对不起,家里的长辈想起了一些伤心的往事,打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