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数型吗……”凌空摸着下巴陷入了思考中。
"凌空，你到底在干嘛呢？"琪亚娜有些不耐烦了，看到凌空一言不发的在电脑前，她的好奇心就更多了……
凌空看了看琪亚娜，随即又继续操纵着键盘敲击着，过了半响，才说道:"你不是说要去实验室看看吗，那就去看吧，不要打扰我的研究。"
琪亚娜闻言撇了撇嘴，但是还是乖乖的去参观别的地方了。
等琪亚娜离开之后，凌空的眼睛又开始发亮了……
凌空看了看电脑，将崩坏能的资料保存起来，便开始研究起来。
“先测量一下其他的崩坏能结晶，测试一下仪器精准度吧……”
凌空看着显示屏上的各项数据，在键盘上不断的敲击着。
凌空的双眼不断的在各项数据上移动着，不断的计算着，在超负荷运转大脑。
几分钟后，凌空确认了他的程序的确能做到检测崩坏能属性的准确度到达了70%，他心情大好，带着琪亚娜开始介绍实验室里面的东西。
“看，那个培养皿里面的白色方块，那是圣殿级崩坏兽的盾牌碎块。”
琪亚娜看着玻璃罐子里的白色圆球，皱眉问道:"它不会真的是崩坏兽的碎块吧？"
"当然是。"凌空肯定的点了点头。
琪亚娜看了凌空几眼，没有说什么，她对于这类的实验品不太感兴趣。
"那么，那颗红色的是什么呢？"琪亚娜指着在那个碎块上面的罐子，里面似乎什么都没有。
凌空看了一眼那个罐子，平淡的说道:“那是含有高度空之律者死后散发的崩坏能的空气，是天命战略级的资源。”
"含有空之律者崩坏能的空气？！"琪亚娜瞪大了眼睛，“这种东西你怎么得到的？！”
“空之律者死后散发的崩坏能不是被天命S级女武神塞西莉亚·沙尼亚特用生命给去除了吗……”琪亚娜显得有些不解，语气中还有着一丝失落。
“谁知道呢，能用就行了呗。”凌空摊了摊手，表示他无所谓。
“……”琪亚娜不知道说什么好，用她那太久不用而积灰的大脑思考了片刻，觉得没什么毛病。
而在这时，琪亚娜校服兜里的手机响了起来……
琪亚娜拿出了手机，发现是芽衣给她打的电话，她连忙接了电话。
“喂？琪亚娜，你在哪里？”电话那边传来了芽衣关切的声音，琪亚娜连忙说道。
“我没事芽衣，我现在在凌空的实验室里，马上就回去！”琪亚娜说着，向实验室门口走去。
“凌空的实验室里？凌空他醒了？”芽衣的声音中出现了一丝疑惑。
“对啊，怎么了吗？凌空他现在就在我旁边，你有事的话我帮你把话转说给他。”
芽衣明显沉默了一会，随后有些尴尬的说道:“没事没事，你先回来吧，要吃饭了。”
“吃饭？！我马上到！”琪亚娜听到吃饭两个字，瞬间化为已经两个月没有吃饭的野狼，双眼中闪烁出了光芒，立刻挂断了电话，然后让凌空给她开门，然后飞奔了出去……
凌空无奈的摇了摇头，这丫头……
凌空将实验舱的门关闭，然后走到电脑前，接着研究起了程序。
"叮咚..."突如其来的提示音吓了凌空一跳。
他发现是手机发出的声音，他打开手机一看，却发现是奥托给他发来了通讯请求。
凌空没多想，接通了请求。
“嘿？我的朋友，小空，你在干什么？”通讯刚刚接通，手机的另一边就传来了奥托令人反感的声音，不过凌空表示无所谓，说道。
“没什么，研究崩坏能属性罢了。”
“哦？那三天前长空市的那场爆炸…是你做的吗？”奥托的语气很亲切，仿佛朋友之间的询问，凌空也没有藏着掖着，他本就对于勾心斗角没兴趣，所以也没有必要隐瞒，直接承认了下来。
“是，首先那项技术是不可能给你的，然后你想说什么？”凌空淡漠的说道。
奥托哈哈大笑了起来，说道:"好，很好，不愧是我的朋友，我很欣赏你的坦率，我们合作如何？"
"没兴趣，你找错人了。"
"呵呵，我们的合作可不只有这些哦，比如……”奥托顿了顿，然后说道:“对于量子之海和虚数空间，甚至崩坏意志的研究？”
“……”凌空不由的皱了皱眉，这家伙给的条件实在是让人不好拒绝啊……
“你想要什么？”凌空沉吟了许久，才说出了这句话。
“哈哈哈哈哈，我想要的很简单，只是…一个机会……”
……
那一天，凌空和奥托聊到了半夜，聊了许多关于计划的内容，最终二人达成共识。
奥托给凌空提供他需要的资料，资源，资金，凌空帮奥托办事，要像一个正常女武神一样去接任务，并且每周必须要去圣芙蕾雅教三天的课。
而此时，凌空翻着他许久不用的衣柜，在找着德丽莎挺久之前给他发的圣芙蕾雅教师服。
凌空有一个算是优点的性格，只要答应别人的事情，就会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