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熙,帮我给震岳哥求个情吧。震岳哥小时候,还是挺大方的,而且,他还替我教训过一个臭小子。”刘若瑾突然说道。
叶左熙大声说道,“昆顿大哥,请你高抬贵手,放过魏震岳吧,我们和他,毕竟是从同一个地方出来的,你这打狗能看一下主人吗。”
约蒂妮听叶左熙那么一说,忍不住笑了。
刘若瑾却是说道,“约蒂妮,你好歹和我共侍一夫。你,你怎么这么没有同情心啊。”
“若瑾,你呀,要是打听打听,你那震岳哥哥,成天都干了些啥好事,你就不会为他求情了。”
“约蒂妮,我可没有得罪过你。”
“凭你,敢得罪我么,就你爹,他敢得罪我们凯卓尔么?说大话,也不怕闪了舌头。”
昆顿转过头来,对叶左熙说道,“左熙兄弟,不是当哥的不给你这面子,这一次我亲率那么些人,前来围堵你们,我可是花了血本了。我要不从这小子身上,找点损失,我也不好跟兄弟们交代啊。”
“还愣着干啥,给我把有耳环的那只耳朵割下来。”
接下来,叶左熙就听到了魏震岳在那边,发出了杀猪般的嚎叫。
昆顿笑着说道,“什么玩意嘛,割下只耳朵,又不是把头砍下来,有那么痛吗?前些天,我把一只鸡的头砍下来,也没听到它叫得这么厉害。”
“昆顿大帅啊,你傻呀,你把鸡头都砍下来了,它拿什么叫唤呀。”魏震岳大概是痛糊涂了,居然说出这么一句话来,当时,真把所有的人吓了一跳。
“什么,头砍下来,就没法叫唤?要不,魏家少爷,我把你这头砍下来,我想听听,你还能叫唤么。我记得,发声的器官,应该是在肚子里吧。”
叶左熙知道,昆顿是在拿魏震岳寻开心。
魏震岳瞬间醒过神来,“大帅,你英明,你说得对,不用试了,真的,不用试了。你还等着我的耳朵拿回去,把钞票换回来,对吧。”
“对了,安排影子猎手把这东西给魏家老太爷送过去。争取,今天晚上,魏震岳的耳朵可以摆上魏老太爷的餐桌。”
“啊,昆顿,你这是要把我的耳朵,拿去给我爹下酒啊。”
“魏震岳,要让你爹花那么大的价钱,你总得拿出点什么,别说给你爹吃一只耳朵,就是把你整个人卤了,送过去,都难以报答养育之恩,对不对。”
“昆顿,我问候你祖宗。”
“多谢你的问候,他们应该听不见了。哈哈哈。”昆顿根本没有和魏震岳计较,或许,他并不知道,问候是什么意思。
叶左熙知道,昆顿专门到地牢里来,带走魏震岳一只耳朵,明里是要借那只耳朵,向老魏家要一大笔的赎金。
其实,他还有一个用意,就是杀鸡儆猴。
“左熙,我好怕。”刘若瑾吓得脸色铁青。
“左熙,你说,我们能够逃得出去吗?左熙,我现在好后悔,我好害怕啊,早知道,整死我,也不来这海里做什么海钓了。”约蒂妮也紧张地说道。
那边魏震岳,别说吃上饭,地牢里面,连一口水都没有给他喝上。
“叶左熙,你真不是个东西!刚才,我要你给我求个情,你凭啥骂我是狗。依我看,你现在才他娘的是昆顿养着的狗,一个不折不扣的公狗。”魏震岳气急败坏地叫道。
刘若瑾当场怼了回去,“震岳哥,我们家左熙,好心救你,你不管他说的啥,他能够开口给你求情,那就是对你仁至义尽了,你还闹,你闹个啥?”
“叶左熙,我这耳朵掉了,全都怪你。我要是不想找昆顿对付你,我也不会落到现在这田地,所以,这笔账,我给你记下了。”
魏震岳愤怒地说着,老远都能够感觉到,他的肺都快要炸了。
“魏震岳,你要点脸,好不好。耳朵,是昆顿给你割的,冤有头,债有主,你惹不起昆顿,你反倒来怪我们家左熙,有本事,你去找昆顿算账啊。”
“好了,不去扯那些了。对了,若瑾妹妹,过了今晚,我老爹来此救我,到时候,我只带你走。毕竟,在我最艰难的时候,你开口替我求过情,我记你的好。”魏震岳说起他爹来救他,语气一下子像换了一个人似的。
“拉倒吧,你爸会来救你。就先前,你把电话都打通了,人家来救没,没有吧。只怕你爸都不认你这个儿子了吧。”约蒂妮嘲讽着魏震岳。
很快,约蒂妮就感觉到,她说错话了。
“约蒂妮,你可别忘了,昨天一晚上,我都让你们折腾得毫无睡意。你们还做着啥梦,想把雅琴瞒得死死的。告诉你,只要我魏震岳能够活着离开这儿,我会亲手把我录的东西,交到雅琴的手里。哈哈哈,到时候,我就不相信,雅琴还会跟他叶左熙好!天啦,我真是发大财了。”
叶左熙脸色一沉,一屁股就坐到了另一把躺椅上。
“左熙,你,你怎么了?”
“怎么了?精神崩溃了呗。我这手里,有这样的一段宝贝视频,雅琴啊,这世界上,除了我魏震岳,还有哪一个男人,值得你相信呢。”魏震岳无比得意起来。
在那一刻,他或许已经忘掉了割掉了耳朵的痛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