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闭嘴!”局长妈生气。“石头没长嘴？”
“妈!我们真的只是吃饭喝酒。”我说。“当初去吃饭，露露进门嫌服务员不会说话，结果您晓得。同学们都说酒店的菜做的好吃，所以有时谗不过就去吃一顿。”
“妈!酒店做的菜是好吃。”芳雅说。“同学有时就闹石头去聚一餐。搞熟了时不时就送一餐我们白吃。”
“编!给妈用心编!”局长妈冷笑。“石头不与那女人有不清不白的关系，你们能白吃白喝？妈是干什么的？石头自己说，都不许多嘴。”
雕虫小技，岂能瞒天过海？局长妈一眼洞穿。
“妈!实说了吧，我帮酒店打了架的。”看来不说点实的，难以蒙混过关。便把那天大品脸女人，带六个美女打手来闹事，我们打架的事说了一遍。
打美女很肉感，那娘们也没多少真本事，抵不得露露三拳两脚就卟嗵。想想还挺很回味。
大品脸女人太肉，睡觉太无情趣。倒是杏芳挺韵味无穷。
“你是侠士，路见不平？”局长妈太厉害，仍觉理由很牵强。“酒店不是你开，你很能干？再给老老子绕圈子，当心真揍你!”
“妈!您审犯人啦？”晓霜替我解围。“何燕没犯罪，石头不是帮凶，吃饭喝酒，打架帮忙，弄出点感情也犯错？硬是问个不休!”
“霜霜!石头还是学生，在社会上搞歪门邪道怎么行？”局长妈缓和了语气。“他是露露的影子，你们爸喜欢他不得了。不好好教育，能随他性子，象露露一样到处横冲直撞，扒房揭瓦？”
“妈!是要把他管紧!”芳雅推波助澜。“到处惹是非，留情债，剪不断，理还乱，麻布巾子一大片，烦死人!”
翠翠闷声笑。晓霜说芳雅:“你个小丫头懂得么事叫情债唦？尽在妈面前添乱!掌嘴!”
晓霜伸手拍芳雅的嘴。
前面车减速，到了区公安局大门。我随前车缓缓驶入公安局大院。
“跟前车靠。”局长妈说。“贴白线停。”
奔驰爬进白线圈停下，我们下车。
公安局大院有点繁忙，警车进进出出，人员来来去去，见局长妈都立正敬礼:“局长好!”
跟着局长妈，沿左边走道楼梯上三楼，右拐进入局长办公室。
一张绛红色的大办公桌，靠墙边摆着平板电脑，一边放着一摞卷宗。正对面墙上挂着匾额:秉公执法，一心为民。其下贴着:公平、公证、公信、公开。
看着眼前浮现出古代大堂上的“明镜高悬”、“执法如山”。无论今古，真正能做到这两点的百姓青天，能有几人？黑老包那是铮铮铁骨，不畏权贵，敢向皇权贵胄开刀，名传千古。
局长妈刚坐下，即有人叩门。一声:“请进!”进来两名便衣。
“霜霜!带石头先回!”我们在场影响她的办公，晓霜拉我与芳雅下楼。
“蛮好!回家跟你做运动!”晓霜嘴同我耳朵笑。“晚上再接着摇太阳。”
“摇你失魂!”芳雅不满。“霜霜姐也是个大色狼!”
“你个小丫头晓得什么色呀狼的？”晓霜照芳雅肩头拍一掌。“到家了给我老实呆着，别碍我两人的事!”
“晓霜!情郎来了？”到楼下，一小个女警手里拿着绿皮夹子，看我冲晓霜尖嘴耸鼻。“好帅哟，真会找!”
“情郎个屁，我妈的儿子!”晓霜笑。“早背着我跟人入了洞房!”
“你只剩干看的份？”女警调笑。“要去哪里?”
“带石头回家。”晓霜说。“桂荣，要出去？”
“上楼找周局签单子。”桂荣转身爬楼梯。
我们上车。芳雅与晓霜争副驾座，不是霜霜敌手，一把抓她摁在后座上。
“我与石头要说悄悄话，你在后面睡大觉。”晓霜嘻嘻笑。“回到家还有好戏看!”晓霜砰地关上后门，跳上副驾座，把我头一拍:“开车走!”
车出公安局大院，拐上马路，挤入车流。晓霜的右手在我腿上游走，象鱼，时不时答一口。
阳光已很西斜，春风凉嗖嗖的，街道上高大的梧桐树，枝尖已开始吐绿:温暖的仲春就要到来。
“石头!你跟何燕滚没滚床？”晓霜用力捏我腿。“快坦白交待!”
“与你有关系吗？”芳雅在后面抱不平。“是我们石头，又不是你的。多余!”
“不用说，你小丫头已把石头看了!”晓霜回头笑。“偷香了几回？”
“我们光明正大，同床共枕。”芳雅大大方方。“晓霜姐!开始一点都不好玩，疼死人的，毫无趣味。不过后来嘛……”
“几天不乐一回就想，对不对?”晓霜故意聊芳雅。
“不告诉你。”芳雅脸红，看着晓霜抿嘴巴。
“没脸说!”晓霜回过身，抚我颈子。“不是个好东西，回家就把你吃掉!”
大道上车流永无歇止，没有宁静。轰然的铿锵，是城市喧嚣的脉息，跳动着扩张的音符，告诉明天的大地，依旧活跃沸腾……
“有情况!”晓霜突然说。“三辆红色路虎，白雪美人，在向你招手!”
我一看后视镜，出现了杨碧桃杏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