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前面有加油站,明丽说:“石头!开进加油站加油,我们好下去办事。”
女人是比男人事多。
开到加油站,明丽干妈红晓红四人下车,都去卫生间,我把奔驰油箱加满,开到出口一旁等。
一会四人说笑而来,爬上车就拿东西,撕开往嘴里填。我启动走。
一路西北风呜呜叫,阳光弱弱的,天空有些濛濛。冬日下的远方群山,仿佛都掩映在灰雾里。
近处的村庄,树木都是光禿秃的,寒鸦在技桠上勾头而卧。到是喜鹊跳跃在蓄着高高谷桩的田里,寻啄着吃的……
“冬天的景色太差,都死气沉沉的。”明丽吃着小米锅巴,看着车窗外掠过的风景直摇头。“一路都没得看头!”
“你不晓得把眼睛闭着?”干妈好象在吃薯片,“咯吱咯吱”脆想。“又没谁该你看。”
“我吃鼻子里去?巧板眼!”明丽没好气地说。“长眼睛就是看东西的。”
“两个妈来个擂台赛。”红发笑。“我与晓红当裁判,看谁辩论能拿冠军?”
“你妈她不是我对手!”明丽跟着笑。“琴琴!挑不挑战?”
“挑战个屁!”干妈不屑。“老子吃完薯片闭目养神,到儿子家晚上好赢你的钱!”
“真会算计!”明丽哈哈笑。“我等着你。”
我的手机响,红在副驾座上拿着接:“姑奶!在路上。猪膀子煨着,我好回来吃!”
不知我母亲说了什么,红笑着连说:“好!好!”她放下手机说:“家里已用猪膀煨板栗,等着我们回去吃!”
“猪膀炖板栗好吃不?”明丽好象嗅到了香气,连吸了几下鼻子。
“妈!告诉你才好吃,粉坨坨的!”红仿佛已吃进口里。“满香!”
“你们经常吃?”明丽有些羡慕。
“年年过年都有!”红说。“猪是家里养的,板栗是自己山上板栗树结的。每年我妈都择大个头,放一堆沙里埋着,掏出来吃脆崩还甜,满有味!”
“沙里埋着不腐?”明丽不相信。“人家的板栗都入冻库才能保存。”
“反正我没看到烂的。”红说的是真实的,我母亲也用同样的方式保存板栗。不过,有时看到板栗冒苗子,埋在地里长出了小树苗,长大了不知能否结果子?
“土方法也管用。”明丽惊叹。
傍晚时分,我们到家。爸妈见明丽干妈都来了,欢喜欢得不得了,赶忙倒水洗脸洗手,拿碗盛猪膀肉与板栗吃。
“土猪肉吃着就是香!”明丽连吃两碗,赞不绝囗。“板栗真粉真甜!”
干妈也觉得挺有味,比她的牛肉面更有吃头。红与晓红,连干了两碗。
“妈!没错吧?”红敲着碗对明丽说。“板栗也没烂呗?”
吃猪膀肉与板栗的时候,我把红怀了小家伙的事跟母亲说了,她喜的合不拢嘴。
“儿子!可要好好待红,去她家告诉你妈。”母亲直抚我头。“快做爹的人了,说话办事,再不能冒冒失失!”
在我们农村,结婚了就标志着真正成人。有了小孩,那是成为百分之百的大人了。
吃完猪膀板栗,母亲还要做饭吃。
明丽说:“还做个么饭?这吃的好得很,再吃往哪儿装啊?石头!搞水洗了去窝被窝。”
“洗澡?”明丽是我们每晚不洗澡,不许上床。
“苕吧!”明丽笑。“走时都洗了,搞水洗屁股洗脚就行了!”
我母亲忍不住偷着笑,让我到热器去放水,端到我的新房去洗。
我放了一胶桶,提到房间内。红拿出我们用的红盆子,母亲送几条新毛巾过来,让明丽她们好用。
我出房带上门,明丽叫:“走过么事,在这儿谁怕你?”
一会红喊:“石头过来,还去打水!”
一桶水不够用,红打门把桶放门前,我接着去放。
四个人洗了两桶水。洗完都上床。
大床母亲放了三床大新红面被子,四个人都窝在床上。
红喊:“石头!拿牌来!”
我拿牌进房,明丽说:“快去洗了过来,陪我们窝床。”
明丽红与干妈玩牌,晓红给干妈当参谋。
我洗完过来,上床贴红坐着。
“中间来。”明丽不依。“好处不能让红独占了。”
“中间去。”红拧我耳朵。“免得你美妈吃醋。”
几个女人打牌,十块起步,叫声笑声不断,够热闹非凡。
打到晚上十一点多钟,红赢了一堆钱,明丽干妈两人输,欢喜的不得了。
“红走红火!”明丽起来上厕所。“冷冷的,上个鬼厕所要跑那远。”
“美妈!要您跑个鬼!”红溜下床,拿出我们曾经用过的小红桶,揭开盖子。“快用。”
人较多,我下床:“妈!你们四人休息,我去楼上睡。”
“不许走!”明丽一把拽住我。“陪我与红挤被窝。”
“晚上贴我睡。”红说。“有多长时间没好好抱过我了?”
“有几个月吧!”明丽抓红的头皮。“想那种亲热?”
“你不想?”红俏脸一红。“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