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罢饭我沏茶:明丽有了小主人,得殷勤倍至。好在她什么反应都没有,依如常人,好侍候。
刚把茶水换好,手机唱歌,芳雅抢着接,“喂!”了一声还我:“流氓伢找你。”
我一听是大环子:“夜晚打个鬼电话,吵老子?”
“老大!说话作不作数?”大环子反问我。
“你愿意来可以,我已给我妈讲了。”就怕这些小痞子不耐烦。“话我已给你们讲了,来做吊儿郎当你就准备挨打!”
“服从你的指挥行吧!”大环子发笑声。“你一声喊,我们就冲。”
“明天八点准时,迟到不陪!”小痞子上来不拍几大板,镇不住邪气。我收手机。
王媚媚与芳雅拿裙子洗澡,明丽小玉品茶,两人不觉又说起秃顶子。
明丽让我按摩头皮子,捏颈项双肩。
小玉笑:“两囗子真会亲热浪漫哟,欠死了老子!”
“你晚上不回去抱野男人?”明丽挺享受,不时怂动两肩。“捏着真舒服!”
“回!看着心里添堵!”小玉喝尽面前的茶,起身有点黯然伤神。“妈的死男人,害死了老子!”
小玉闷闷走出门。
“妈!秃顶子是个什么样的?”女人的初次,总是刻骨铭心。
“妈那时候太年轻,狗屁不懂,跑到歌厅K歌,就认识了他。”明丽回忆。“那时他一表人才,就逗我们玩,请我们唱歌,一来二去搞熟了,不知怎么就上了他的贼船,下不来。”
“他那时干什么?”头脑发热,不计后果。
“鬼的妈晓得他搞么事?”明丽说的我好笑:人都不了解,懵懵懂懂就搞成一坨。“后来搞的做什么都没心思,糊里糊涂就跟他同居了!”
“你爸妈不说呀?”野胆。
“说呀!武汉这么大,到哪里去找我?”明丽说。“那时也不象现在,普遍有手机,天涯海角都能联系。”
“他满有板眼?”没能力明丽不会扒着他。
“后来他投资搞房地产,发了!”改革开放初期,干什么都能起效益。“满以为我这样跟着他,能好好过一生哟,谁知他暗中跟个售楼小妞拖上了一腿。加之我跟多年没能生育,他留下这套别墅,就跟那个售楼小妞好上了!”
“没拿证呀?”也太天真了。
“当时根本没想到这一头。”明丽有点伤感。“当时我恨不得找他黄子健拚命,后来想到我自己有错,就慢慢忍了。”
“怎不上医院看看呢?”还是涉世不深,心中害怕。
“听说医院二字就骇的甩!”明丽自己也好笑。“总以为自己有毛病,硬是不敢往医院跑。晓得要怪他,老子要生吃了他!”
“你阴了一些钱,就与人创办了这科技公司?”我估计肯定是这样。
“这一点倒没苕!”明丽抓住我的手。“石头啊,你与老子是老天注定。伢出世了,你得升级身份!”
王媚媚芳雅洗完出来,两人都在发笑:“妈!石头身份变了,我们得跟着变!”
“滚房间去啊!”明丽跟着笑。“小老公!我俩去洗。”
我们进卫生间洗澡,洗完出来进房,王媚媚芳雅都在房间。
“快上床,玩牌!”芳雅叫。“事先申明,我晚上可不走,就睡在这儿!”
“我一个睡害怕,跟芳雅睡一头。”王媚媚学芳雅叫。
“都想的美!”明丽坐上床。“玩会牌你俩滚蛋!”
让她们三个玩牌,我靠在明丽身边看手机,从网上搜索《飞龙传》看。
这部小说写的很有意境,文笔也好,打斗精彩。就是太玄,玄的离谱。
“火箭升空!”听的芳雅大叫。头一盘永玩出两个王炸。“十块!快给!”
三人玩五块钱起步。明丽在笑:“好你个芳雅!头一盘就炸老子!”
“牌不好也要捡,活该!”芳雅发牌。“等会,我看牌,要了!”
芳雅的牌可能很好,不然她不会要牌。
“这牌你小丫头也敢捡?”明丽声先夺人,施加压力。“等着拿出来。”
“想!3到J要不要?”芳雅出牌。
王媚媚摇头,目视明丽。
“4到Q打死你个小丫头!”明丽甩牌。“打不打的起?”
“要不起我捶死你!”芳雅笑。“5到K子!你们干瞪眼!”
“媚子!炸!”明丽扒看王媚媚的牌。“你怎么一手尽是泥鳅毛虾唦?这打个鬼!”
“你俩把钱我!”芳雅哈哈大笑。“四个AA轰死你俩!”
“芳雅就而手牌,邪门!”明丽丟牌。“给你个丫头十块。”
“底牌真捡的好,两个A一个3。”芳雅洗牌发牌。“这盘争取搞两炸!”
“你还炸出个甜头来了!”王媚媚拍芳雅一掌。“这盘我轰你两炸。”
三人理牌。芳雅看了看。“还要着!”
“要着就要你掏钱。”我看明丽牌,大鬼在手,两个小2,芳雅够打。
“芳雅!趁早缴枪!”我倒下继续看手机。
不见得,“三3带两。”芳雅打出三带二。
“三6 带小5。”王媚媚压上。“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