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是不好作。”明丽感慨。“就象我们公司,大大小小几百号人,各人各性,管理得跟上,工作得顺趟,业绩效益得有。不然,员工的生活着落都成问题!”
“市民只知当官的威风,谁知当官的苦衷?”局长妈苦笑。“有时没日没夜,出警慢了一点,处理事情欠公允一点,抱怨意见一大堆!”
菜上来:烧虾球,大闸蟹,蒸猪脚,回锅肉,生黄瓜,鸽子粉丝红枣汤,糯米莲子羹,煨猪肚汤圆黄豆煲,闻着香气扑鼻,胃口大开。服务员搬来两提啤酒。
我们开始吃饭。
“妈!敬您俩!”红总在不断进步,越学越贼。站起身冲明丽局长妈举酒。
“美媳妇第一次敬酒,妈接!”局长妈笑着碰。
“妈!”红跟明丽碰。仰起玉脖子喝。
“这位姐!跟你也碰一个!”红饮了几口对晓霜举酒笑。
人家心里正如猫抓,勉强装笑碰了。
“都是一家人,不必拘束。”局长妈说。“随便吃,放心喝。”
“红!石头妈也是你的妈!”明丽饮了几口酒。“走妈的,跟自己屋里一样。”
“我的妈都是年轻的美妈,永远爱您俩!”红又举酒。“美妈!再来一个!”
恭维总令人舒畅。局长妈笑:“美媳妇!碰!”
“碰!”明丽红局长妈三人碰杯。
吃罢饭,局长妈携明丽在竹林散了会步,不知两人说了些什么。红与芳雅说笑不断,晓霜暗中踢我揪我,闷闷不乐。红在场,想说什么悄悄话,又不敢说。
玩一会我们走,局长妈上红旗,我们都乘奔驰。晓霜大开车灯前行,我开奔驰后跟。
夜鸟有一声无一声尖叫,荷池里蛙声依旧咕咕唱,秋夜仍如夏夜一样热情奔放。
进市区我们相背而驰,我们向局长妈告别。
局长妈搂往红声音有点哽咽:“媳妇!以后跟着石头,经常来看妈!”
“妈!就怕您忙没时间。”红抱住局长妈,吸了两嘴她的秀口。“来了,媳妇跟您敬酒!”
“好!”局长妈吧了红一口。“妈有时间,跟你们打电话,要你们妈带你来玩!”
她拥了拥红,向明丽挥手告别:“丽丽!有空联系!”
说罢,晓霜驱车而走。
我们上车。明丽抓红的头:“今天表现不错,石头的局长妈把你喜欢的不得了:长的好看,挺有气质,眼睛头亮爽,嘴巴头甜会说。要你跟她做跟班,与晓霜成马前张保,马后王横。”
“那对不起我干妈。”红有点向往。“妈!我要是穿上警服,戴着大檐帽,不知美不美?”
“人长的漂亮,身材好,穿什么衣服都美。”明丽对红很欣赏。“不碍住你干妈,你有文化,早成了我打字员跟班。有气质的丽人,就如石头一样,谁见了都喜欢!”
路灯如银河,连绵一路,晚风吹着有点冷嗖嗖的,秋夜与夏夜,温差是两种概念。
“妈!”芳雅有点羡慕红。“石头与红都跟了大局长,成天住她家里,您愿意?”
“石头她要几遍了!”明丽够着摸我头。“我石头媳妇,包括你,妈都舍不得。我那大个屋子,没你们空荡荡的,妈害怕,难得活!”
明丽可能说的是实话,拥有的东西,突然失去了,那是人生最大的痛苦”
红笑:“没石头以前,你守着个大屋子,也没出现鬼呀幽灵的,把您骇死!”
这话触痛了明丽的伤疤:“媳妇!那时妈心里只有恨,一潭死水。碰到了你石头,死水又翻清波,混成现在这个家境,我能舍弃吗?苕二货!”
走到个天桥下的岔路口,前面车忽然堵成长龙。我打开车窗探身一看,路囗边有几个男男女女在打架。看背影,有个女人很象霞霞。
“妈!车能动您开,我前去看看,好象有干妈楼上的霞霞!”我开门下车,红起身一把拽住。
“你管的宽,让她打去!”红气哄哄的。“她老在找你的歪,扯什么屁蛋!”
“红!张妈对干妈满大意见,做点好事得人感激。”霞霞尽惹的是小流氓伢,动不动为她争风吃醋,不知为么事。
“你是大侠?”明丽怒目。“她打架与你屁相干?多管闲事!回来!”
“妈!她是干妈的邻居,我瞧瞧再说。”我往外走。“红!放手。”
“让他去!”芳雅劝和。“我们石头心肠太好,撞着了不管过不得。”
“去去去!”明丽不耐烦。“把她拉过来算了!”
“行!”我由车缝间插出去一看,两个烫着黄头发的小美媚抓着霞霞的头发打,旁边站几个小青年都袖手旁观。“都住手!”我上去一声断喝,抓住而个丫头的手往起一掰。
我用了力,可能抓着有些疼,两美媚一愣神,都松开了手。
“石头!给老子揍他们!”霞霞霞吃了亏,脸上落下几个血红的爪印子。“约老子来K歌,实际上要揍老子。婊子养的王八蛋!”
“还骚不?我的男人你也敢上?”黄头毛尖下颔的小美媚呼呼喘粗气。“再敢沾他的边,打死你个不要脸婊子养的!”
“以后你们再敢动霞霞,老子整死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