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莫要对阿琴吵!”
“一切就当,是因水下藤蔓的攻击!师姐对阿琴的态度,也不要变!”飞炎嫣不急不慢地说着,裴雪也注意到了她的态度。
飞炎嫣这几次的表现,一切都顺着阿琴来,就是想弄清楚,她到底想要达到什么目的——在队中挑拨离间,趁机杀了自己。
只是还有意外的一点,就是阿琴曾被青月救过,并慢慢爱上了他。
而她用的这些手段,都太过低劣,所以自己非常肯定,一定不是凌决、五婴他们的人。因为他们的手段,杀人不眨眼,且非常会揣测人心,一环扣一环。
这倒是和自己之前认识的一个人很像,仗着自己有身世背景,为所欲为,但就是脑子不灵光,一根筋走到底······
所以,飞炎嫣接下来,就是要按兵不动,有机会引出背后主使,只不过,若真同自己想的一般,青月那里,还是个阻碍。
待众人汇合后,便一齐向下游走去,看似很小的山谷,实则宽广无垠。
走在路上,飞炎嫣是一眼都不敢看青月,因为只要看到他,就会想起他压在自己身前,耳边呢喃细语的样子。
“炎嫣,你怎么脸那么红?”裴雪轻声问道。
“啊?是吗?可能是因为身上都是水,着凉了。等一会儿到了地方,把衣服换一下就好了。”飞炎嫣赶忙找个理由搪塞过去。
“领主,你怎么不跟炎嫣姑娘走在后面?”
“······”
与此同时,青月同古屠、古满、治恺走在前面,他是很想和飞炎嫣走在一起,毕竟觉得两人的关系拉近了,只是当自己故意放慢速度的时候,飞炎嫣便更慢地跟在后面。
自己赶回到原来的位置,飞炎嫣也回到原来的位置。
两人这样来来回回,不知道有多少次,青月也是极度不解,直扪心自问:是不是自己又哪里做错了?
等到了一处密林中,众人找了一处干净、遮风挡雨的地方休息。
阿四很听话,帮着裴雪准备众人的晚饭,飞炎嫣则是换好衣服,准备去河边清洗。
“我去洗下衣服,治恺,你和我去!”
“啊?我···?”治恺一脸懵的起身,看了看正和自己玩得开心的古满,又脖子僵硬地扭了扭头,看看青月。
果然已经露出了铁青的脸。
“哦,好吧!”
“明明没什么,为什么我压力这么大啊!”治恺一边走,一边小声嘀咕着。
待两人到了河边,飞炎嫣一脸严肃。
“治恺,昨天的话没说完,龙阴前辈,是不是拖你带了什么东西给我?”
“哦,是这个,本来想昨天就给你着!”
说罢,治恺从灭星链中,幻出一个手掌大的丹炉,炉底刻着一个“龙”字。
“这是龙阴前辈的丹炉,说是你马上就会用得上!”
治恺虽这么说,别人不知道,但自己再清楚不过,上面虽清楚写着“龙”字,但从其身流窜着的气息上,她知道,这是自己师父凌燕的丹炉。
也是曾经为自己断定修为的法宝。
这丹炉,平日都是存在凌燕体内的境域中,若是想拿出来,必自行运功,开境域,破结界,即便是龙阴,也无法从他体内强行拽出。
所以说,凌燕——已经复活了!
或者说,自始至终,就没死。
既然没死,又为何不来找自己?或者干脆让治恺告诉自己,岂不是更安心?
她恍然大悟!在丹炉上故意刻上“龙”字,还有治恺传递的话。
就是想告诉自己:一不要为凌燕担心,轻松前行;二凌燕复活,必要保密!
而这不想让任何人知道,定是要暗中调查什么。能让一个仙君亲自查明,看来凌决、云常、五婴星君、古巫族进行的事情,已惊动天地,结果不容小觑!
还有之前,为何凌燕会受那么重的伤,以及故意在冰床前,当着“昏迷”云常的面,说自己损了修为,因为他早已发现云常的反常。
为了不让自己伤心,才故意隐瞒,或者说,即便是凌燕说出真相,自己也未必能信。
不如将计就计。
果然,百鸟居一劫,云常与五婴里应外合,借着凌燕对云常的信任,欲除掉他,毕竟,最能给自己致命一击的人,当然就是身边最熟知、对其毫无戒备的人。
胸口处的伤,便是云常从背后给出的最后一击。
只是这一切都在凌燕的预料之中,为了之后的计划更好进行,便制造了假死,所以,那日在华府,作为自己的挚友,龙阴丝毫没有伤心,有,也是逢场作戏。
“呵,师父,你真是瞒得徒儿好苦啊!”飞炎嫣蹲在地上,手中摆弄着丹炉,自嘲一笑,在心中想着。
“小娃娃好辨力!”就在这时,朱雀的声音,在脑海中回响着。
“哼,你们这些个仙君、神兽、怪龙的,就会瞒着我一个弱小灵珠!”
“关键时刻,谁都不出现,等说风凉话的时候,一个比一个说得快!”
“你们这‘仙风’,都是用风凉话堆出来的吧?”
“哈哈哈,小娃娃生气了?看破不说破,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