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炎嫣直接抓住治恺的后衣领,一把拽了回来。
“你干嘛!她们那么说你!!”治恺皱紧眉头,满脸写着“气愤”。
“嘘!”飞炎嫣做了一个手势,笑着回应道。
“呦,一门学徒!哈哈哈,飞炎嫣,你现在都收一门学徒当小弟了!怎么?要自创一个‘废柴门’?”胡菊继续嘲讽道。
“哈哈哈哈······”
紫月这时上前来,看了看飞炎嫣身后的灰月,故作柔弱地说道:“胡菊,别说了,快把东西给炎嫣,我们也准备出去接任务了!”
“也是,好的,我这就···给!”胡菊说罢,直接将锦盒踩在脚下,指了指,示意让飞炎嫣过来取。
她不动声色,慢慢走向胡菊,胡菊本以为她会按自己的想法去做,来到自己脚下,俯身捡锦盒,自己好再嘲弄她一番······
只见她看了眼锦盒,绕着胡菊走了一圈,又在她身上嗅了一下。
“嘶——这身上也没闻到臭味儿啊,怎么这嘴就像含了粪一样?”飞炎嫣说道。
“什···?你说什么?”
“你们···一句一个谈情说爱,一口一个王爷小妾,怎么?都破了禁,有了这方面的经验了?还特意为我出谋划策?”
听了这句话的众人,瞬间眉头紧锁,一副想打死飞炎嫣的样子。
“还是说,有人偷尝禁果不成?却要来陷害别人呢?”
她挨个看了遍大家的眼神,发现唯独紫月不敢看向自己,只得死死盯着地面,眼神飘忽不定。
胡菊怒瞪着她,大喊道:“飞炎嫣,你说话注意分寸!嘴巴给我放干净些!”
飞炎嫣一脸嘲弄相,不急不慢地回敬道:“对于送给你们的话,我真是挑着最干净的说!别太强人所难了,我可是学艺不精!”
胡菊握紧拳头,直接挥手,向飞炎嫣挥去···
“还有这锦盒!怎么说都是皇家相赠!你这直接踩在脚下,是很威风!不过,都威风过了皇家之颜!我本就不喜奢华之物,更与我身份不符!”
“你若这么喜欢,赠你又何妨!只不过,下次墨王爷再来做客,得先朝拜您啊!大人物!”
飞炎嫣见胡菊挥手而来,完全没有躲闪,而是眼神坚定,目不转睛地看着她,那个本被标上“弱小”“废柴”“无用”标签的飞炎嫣,在这里,更像是侠女风范!
说完,她笑着看了看那个躲在自己身边的娇小女弟子,转身和众人离去。
只留下这帮人,恨得牙痒痒,捶胸顿足。
紫月藏掩在人群之后,望着飞炎嫣离开的背影,再次握紧双拳,露出蛇蝎般的眼神。
傍晚,三门凌决寝内,他端坐在椅前,当紫月推门进来后,缓缓睁眼。
“凌决,你找我?”
“呵呵,过来坐!”凌决示意让紫月坐到自己的腿上。
“怎么了?”
“今天的事,有没有吓到你啊?”凌决笑着问道。
“哼,快别说今天的事了,也不知道哪儿冒出来的野丫头,一派胡言!”
“呵呵,那不是野丫头,是我从山下寻来的苦命孩子!”凌决静静地看着紫月。
“什···?你什么意思啊?凌决?陷害我?”紫月还在极力掩饰,但这些在凌决面前,毫无作用!
“呵呵,别害怕!那苦命孩子,已经被我···杀了!只要你肯乖乖听我话,心中只有我,我便···只疼你一个!”
凌决一边说,一边拨开紫月的衣襟,用指尖轻轻划在那天华天辰在她身上留下的“印记”,一丝鲜血,流了下来。
紫月瞪大眼睛,动也不敢动,身体不自主地微微颤抖起来。
“嘶——是苦涩、微酸的味道!”他轻舔着紫月脖颈间的鲜血,皱着眉,露出邪魔般的笑。
“紫月啊!放心!只要你忠心于我,便不会落得和她们一样的下场!”
凌决这句话,着实让紫月吓了一跳,虽然自己痛恨飞炎嫣,却从未想过害死谁,况且,凌决所说的“她们”!仅为一件事,就害死了两个人!
凌决拍着紫月的大腿,笑着说道:“呵呵,有一个人,从中帮了我们,我本想让你去做的,但却被她先得手了!无妨!无非都是极力让姚天明认为,姚天荟就是死于那祸害手中!不过,真是个聪明人啊!”
还未从刚刚惊魂未定中走出,又被这句话弄得直蒙,紫月傻傻地看着凌决。
“哈哈哈,紫月,听说你今天想要给那祸害一个下马威,用那水晶麋鹿做个‘好文章’,怎么样?成功了吗?”凌决在怀中搂着紫月,亲昵地说。
“啊···这个···还没···”
“哎呀,还没成功啊!我怎么还听说,这水晶麋鹿不仅没送还回去,还让那祸害给揪住了小辫子啊!”凌决笑里藏刀,这语气让紫月更加害怕!
“这可不行啊!做了错事,就要受罚的!但,谁叫我那么疼惜你!于心不忍啊!”
说罢,凌决将紫月抱到床塌上,一挥手,便用锁绳术,将其四肢捆绑住。点了紫月的哑穴,任由她怎样喊叫,也听不到一丝声音。
凌决坐在床边,轻声轻语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