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引降谷零?”风见裕也彻底懵了,眼神在我和金毛狐狸身上来回扫视。
“军师刚才不在,所以没听到讲的八卦,”我笑了笑,这笑容有点金毛狐狸的感觉,“要是军师现在不嫌弃,愿意赏脸听,再给军师讲一遍也无妨。”
“那你说来听听。”风见裕也也很配合。
“说来话长,我就把前提概要和军师说说。”悄咪咪的瞄了一眼金毛狐狸,一开始还有些心虚,可说到后来就理直气壮起来,“有个朋友叫渡边蔚,就是最后见到你们关键线索人物的那位。你说巧不巧?我那朋友买醉,因为未婚夫爱上了个男人叫赤井秀一,早就和人家干柴烈火,生米饭煮成熟饭。”
我清了清喉咙,继续说道,“小三可恨,可你不能因为小三是赤井秀一,一个男的,你就说他就可以放过吗?这是没道理的事。”
风见裕也缓过神后有点上道,主动发问,“那两男的上床了?啧啧啧,降谷零这也下得去手?据说蛮痛的啊!”
我擦了擦额头上的虚汗,恰巧司机踩刹车。
这车速有点快。
“咳咳......”金毛狐狸像是被口水呛到了。
“那......那谁在上?谁在下呀?”风见裕也比我还语不惊人,死不休。
失敬失敬。
也难为他这个一本正经的人问出如此刺激的问题。
“噗,咳咳咳!咳咳...”金毛狐狸又被呛着了。
我现在是彻底不敢看他眼神了。
希望七年后的风见裕也可以自求多福。
“新来的兄弟,还好嘛?”
“感冒加重了?撑得住吗?实在不行,有机会明天出去了,你要不吃点药?”
“你这是着凉了,还是流感啊?可别到最后把我们几个传染了。”
“感冒事不大,别坏军师和老大的事情就成。”
绑匪们你一言我一语的评价道。
“他没事,”我抢答道,“还不是因为前头的司机师傅车技了得,那个拐弯开的可叫一个好!这兄弟一激动,脑袋一冲,刺激到呼吸道。支气管炎毛病犯了,刚才在公安大楼里,为了不坏军师的事,死命憋着气,脸都涨的紫红紫红的了,这劲可不一般!”
“军师,这问题可难倒我了,这长针眼的事我也不敢细看啊!”我努力把话题再偏回来,“那降谷零据说只喜欢男的,我也想帮我朋友扳回一城。”
“喜欢,喜欢男的。也......也不是问题。”风见裕也说的结结巴巴。
“这咋不是问题?”我立刻反问,“这问题可大了去了,要是喜欢女的,我马上去勾引那个赤井秀一,让降谷零也尝尝什么叫失恋的滋味,也试试什么叫心上人跟人跑了的感觉。可谁叫他喜欢男的呀?这我就没办法了。性别对不上,这可怎么勾引?”
“那打算怎么办?”风见裕也接了一句。
“军师说话可真是个人才,又长的冠冕堂皇,啊,我的意思是长的帅,”我勾了勾唇角,继续胡编乱造,“降谷零就好你这口。”
“好,好我这口?”风见裕也又愣了。
“对,我打听过了,他就喜欢你这种打扮。他身边的朋友也总是穿着白衬衫,系着领带,外头一丝不苟的套着西装,连脚上喜欢皮鞋的样式也和你差不多。”我补充道,“所以这事只要你出马,立刻能办成。”
“谁叫军师长的就像他心尖尖上的人。”我越说越起劲,简直是口若悬河,滔滔不绝,“只要军师出马,在降谷零面前晃上一晃,去他喜欢的咖啡厅喝杯咖啡,吃个三明治。他一定对你一见钟情,欲罢不能,啧啧啧,那眼神,绝对粘在你身上,动都动不了。”
“军师要是说往东跑,那降谷零绝对不敢说西,到时候军师只要勾勾小指。啊,我指的是军师只要稍加以温柔的姿态,那降谷零绝对爱的死心塌地,永不悔改。”我越说越顺畅,就差把他们前世今生都给编齐了。
坐在我旁边的金毛狐狸动了动,依旧默不作声。
这车厢怎么越来越冷了?
裹紧了衣服,这日本的天气可真奇怪,咋大晚上还狂降温呢?
“不是我说,怪不得我见军师越看越亲切,说明这是天赐的良缘啊,啊不,天赐良机。斩妖除魔,除掉那个大魔头降谷零。”我握着拳头挥了挥。
“当然,我就随口说说,也没指望军师这个大忙人真能帮上这个忙。也就随便想想,不抱什么希望。这点自知之明还是有的,谁的的时间都不是平白无故大风刮来,军师是要成大事的人,也不会为我这鸡毛蒜皮的小事费心。要是军师真的挂心,只是单纯听听我说的,那也是我村上的造化了。”我笑语盈盈。
“记下了。”风见裕也表情依旧为持着面不改色的模样。
我这点还是蛮佩服他的。
“军师记下了?那军师......”我刚要说话就被金毛狐狸的咳嗽打断。
他瞥了一眼我,疯狂挤眉弄眼,手握成拳头放在嘴边,“咳咳咳......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