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洄酱,能和讲讲,我作为同性恋,”降谷零斟酌着词句,一字一顿的说道,“和赤井秀一如何干,柴,烈,火?又如何一,夜,情,深?最后又干出了骗人姑娘肚子的事情?”
“名字吗?哦,藤工作优听说过吗?一个推理小说家,写了本书叫——《我的FBI恋人》,里头那个FBI就叫赤井秀一。天下文章一大抄,我这次灵感就来自于这书里,虽然听起来狗血,但是接地气啊!”
我敢打包票,二十二岁的金毛狐狸一定没有听说过FBI的名字,他们的恩怨还得过几年才能结下,现在这个名字我敢拍着胸脯保证安全得很,“你可别小看八点档肥皂剧,啊,作为一个大男人零估计不了解,可这八点档虽然狗血,但是阿姨们都爱看,这不,那绑匪也爱啊!”
“是吗?”降谷零的语气愈发阴森。
“这不是急中生智吗?哪里来得及找名字啊,借用,借用而已!”我打着马虎眼继续说道,“名字不过是个代号,我实话实说吧,本来想让男主叫降谷一,或者降谷二三四五六七......但是总觉得叫起来怪的很。”
“降谷一二三四五六七?”降谷零头上的碎发都翘起来一小撮,“那以后我改名叫降谷一百,你看怎么样?”
我总觉得金毛狐狸被我气炸毛了。
毕竟对着当事人面前造黄谣,应该考虑一下金毛幼崽的心理健康问题。
要是以后金毛狐狸崽有心理创伤了,做卧底的时候,脑子一抽,搭住了,或者脑子一抽,短路了,直接弃明投暗了。
这可不行。
我觉得自己简直在为日本公安的未来操着天大心。
要不顺个毛?
挽回一下我的形象,免得他一激动, 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现在直接把我扔在公安大楼里自生自灭。
毕竟,在我心里风见裕也和金毛狐狸可是画等号的地位。
绑匪军师卧底——风见裕也,我一点都不想和他打交道。
“降谷,你要是打算改名降谷一百,也有不太好听,一百一百,总觉得像个地名,”我清了清喉咙,“零,这个名字叫起来很好听啊,两个音节,沉稳有力,读起来又有峰回路转的韵味,我超级喜欢零!”
整个安全通道陷入了一阵寂静。
安全通道的幽幽绿光泛着微弱的光,从墙角照射在鞋面上。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奇怪的氛围。
长久的沉默,长久的寂静......
降谷零冷不丁的发声,在黑暗中看不清他的表情,“是超级喜欢——零,还是超级喜欢——零。”
超级喜欢——零,难不成还有两个意思?
我有些迷惑,更多的是不解。
金毛狐狸今天的脑子一定是锈逗了。
“算了,”降谷零也没有继续追问下去,指腹捏着我的小臂,继续搓揉,“现在舒服点了吗?不会因为之前长时间动不了而觉得麻了吧!”
“嗯。”我点了点头,确实感觉舒服很多,原先刺刺麻麻的针扎感已经消失殆尽。
“来,那洄酱想想,我们如何上去?”降谷零拖着下巴,思考了一会儿,“换个问法,可能更好理解一点。先给你定个小目标,就去公安企划部逛一圈吧。”
小目标?
逛一圈?
还是公安企划部?
老天爷啊,谁能给金毛狐狸好好唠唠!
我何德何能,小小的一介良民,这辈子干过最大的违规事件说不定就是考试作弊。
路上捡到个一百日元,都要交给执勤交警的人。
在满是防守的状态下,偷溜公安企划部,还是用一种逛自家后花园的态度?
让我偷溜去警视厅我都认了,起码那里头还有交警部和户籍对外办理部门,实在不行我豁出去了,装失足少女报案也是个办法。
可警视厅和公安根本就是两个等量级别的东西啊!
前者误闯,还能解释解释,后者别说误闯了,就是有正当理由去,我都不敢乱看、乱动、乱摸。
那可是正儿八经的日本国家安全机关。
“洄酱试试?”降谷零说地轻描淡显。
试试?
试试就逝逝!
我可以马上表演逝逝吗?
现在,立刻,马上,就地昏倒的这种!
我收回之前说金毛狐狸是个好老师这句话。
这啥好老师啊!
带着学生在日本公安扮演敌对人员一日游?
严重怀疑他拿的是朗姆培养库拉索的教案在教学!
“降谷,有没有一种可能,”我咽了一下口水,“我是说可能,我们两个大大的良民,大晚上勇闯日本公安,会被抓起来?”
降谷零一本正经的点点头,“会啊。”
我晕!
既然会,我们两个为什么还要这么——浪!
“但是呢,洄酱,你现在的身份可是人质,”降谷零笑得有些含混,“而我的身份......一个普普通通的警校学生,偶然间发现同期女朋友去牛郎店,心怀着不解、疑惑、不甘,偷偷跟踪,然后发现女朋友被当做人质带走。不得以为之,敲晕绑匪,伪装成卧底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