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嘴一瓢,脱口而出,“放心,我是站在你这边的,需要给你证明没有特殊癖好这件事吗?”
空气中陡然出现了尴尬的气氛。
坐在我们后排的是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
“噗——研二,你刚刚说那个窗外跑过去一只豹子?在哪里啊?快给我瞅瞅!”
“小阵平,话题转的太生硬了,以零的耳力应该都知道了。”
这是山林,哪里来的豹子啊。
就算是豹子,也得在非洲大草原吧。
除非是动物园跑出来的,否则再怎么样也和豹子没有任何关系啊!
很好,降谷零现在连眼眸中都透露出一股肃杀的气息了。
看样子,我是时候考虑要把遗书之类的东西塞给渡边蔚保管了。
免得七年后的柯南跑过来,故地重游,来一场所谓的《七年前的警视厅校车里的未解之谜》。
降谷零看向我的眼神里不但有着深深地无奈,还有一丝磨牙凿齿的意味。
不好,直觉告诉我金毛狐狸要使坏。
“洄酱,”他突然把语气放缓,声音里带着绵绵柔柔的诱惑导味,勾着唇角,“你之前不是说自己——甘之如饴吗?”
我拿着包里的保温杯,正拧开杯盖,刚要凑近喝一口,“噗——”。
很好,这个警视厅警察学院不但和我八字不合,还和水命里犯冲。
这告诉我们,金毛狐狸在使坏的时候,嘴里最好什么东西都不能有。
“虽然我的内心是不赞成的,但是这既然是洄酱的想法和提议,也只能恭敬不如从命了,”降谷零笑得愈发的“祥和”,“毕竟这些特殊的癖好是什么,也只有可爱的洄酱知道。”
坐在我们前面的渡边蔚刚想要转头说一句,就被诸伏景光眼疾手快的拉回去,还比了一个嘘的手势,末了,还装模作样从包里扒拉出耳塞带上。
喂,你们两个一个人用一个耳塞,不是等于没有用吗!
这不是活脱脱的掩耳盗铃吗!
好你个金毛狐狸!
坏的很!
“其实我也很伤脑筋的,”降谷零幽幽地长叹了一口气,“我觉得是很正常的事情,但是洄酱非要说是独特的癖好。不需要认为自己这么特殊,对待这种事情,我还是很包容的。”他又拍了拍我的头,附送了一个前所未有的灿烂笑容,“要敞开心扉啊,不要带着有色的眼睛看待自己。”
他闭口不提癖好是什么,只留下无数的猜想空间,然后把这口巨大的黑锅盖在我头上!
这金毛狐狸坏的透透的,外头是黑的,里头切开了估计也是黑的。
小样的,我就不信了,二十二岁的狐狸崽还能翻出我的五指山不成?
“零,”我装作亲昵的凑过去,“明明是你自己心里喜欢,又不好意思说,只好借我的口说出来了,”我掰着指头,“例如你审讯考试的时候,非要盯着手.....”
降谷零眼尖手快的,只看到个口型,趁着我还没有把“手铐”两个字说出来,直接伸出手想要捂住我的嘴。
我又怎么会让他如愿。
张口就咬了上去,没想到嘴一张开,虎牙就磕到他的掌心,鼻间满是一股干净的肥皂味。
嗯,很好,这家伙看起来很爱干净。
小金毛狐狸的个人卫生做的不错,出门还知道先洗手。
于是,也不知道脑子里哪根筋打错了,我鬼使神差的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降谷零先是愣了一下,我从他眼里读出来了一丝转瞬即逝的呆滞,后又了然的扬起唇角。他把我的嘴捂地严严实实的,带有薄茧的手刮过我的鼻尖,将另一只手放到嘴边做了一个静默的姿势,用紫灰色的眼眸打量了一番有些慌乱的我,随即整个身子往我这压了压,脸凑到我的耳边,附着我的耳朵,用只有我听得见的声音说道,“我不介意一起和你玩浑水摸鱼的小游戏,”他停顿了很久,似乎是给我思考的机会,“只是到时候,不知道吃亏的是你,还是便宜了我。”
从外面看起来,他这个及具有侵占意义的姿势,像是情人的低声私语,也像是亲密的侣人说着不为人知的情话。
小金毛狐狸怎么这么不经逗呢?
我还没玩尽兴,他就迫不及待的露出爪牙了。
哎呀,这可不行。
我伸出双手,覆在他的手掌上,把他的手指一根根掰开,主动凑近,双手撑在他的腿上,仰起头,迅速地轻啄了一下他的唇角。
像是示威,又像是宣示主权一样,说道,“所以你觉得这是一场无聊的小游戏?降谷,从联谊会开始,我从头到尾都是很认真的。”
我本以为降谷零会若有其事的摆事实讲道理,毕竟二十九岁的他就很喜欢这么干,虽然那时候他身上也没有好为人师的感觉,但是总觉得过于公式化的一本正经了。
没想到他却把金发往耳后撩了撩,靠在椅子上,“给过你最后的机会了。”
“降谷同学在说什么?”我的语气听起来很轻快,还有一丝丝撒娇的意味,“什么最后的机会,搞得我追求的行为看起来就像是一场小孩子的闹剧。”
我又一把抓过他的手,十指相扣,举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