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像过家家般的侦探解密游戏罢了。”眼神有点躲闪。
“恩?”安室透扬了扬声音,“我也碰巧是做侦探的,虽然是个业余的。”他摊摊手说道。
“小孩子家的游戏而已。”我努力为自己开脱。
“碰巧我突然感兴趣了,说来听听也无妨。”安室透步步紧逼。
“咳咳,”我清了清喉咙,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样子,“我们在讨论‘按摩椅、衣架、马桶、五金管道’这些词的关联性,你知道的嘛,我对家母的怀念,很想从这上面感受一下往日的岁月,当做人生中的美好回忆,总不会有人丧心病狂到连着最后的稻草也要剥夺吧。”我缩了缩脖子。
安室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满脸戏谑,“结果?讨论出什么具有实质性的东西吗?”
我愣了愣,“按摩椅一定很舒服,最近更新换代特别快,改天再买个新的也不错,那天商场大促销,是该好好的逛逛了。”一本正经的点头,装作认真的样子,但是嘴角的弧度出卖了我,这微笑要崩了。
安室透推着腮帮子,用手撑着脑袋,斜着头,装好奇宝宝,眼睛睁的大大的“那悟出什么了?”
“……”没,到嘴边的字硬生生的被我咽了下去,“悟出了一个大道理。”
手不轻不重的在我脑门上敲了敲,带有警告的意味,“睡了一觉睁眼说瞎话的本事到是颇有长进,简直是无师自通。”
我捂着头揉了揉。
安室透拿过桌子右上角的账本,翻了一页,修长的手指着其中一行,“按摩椅——1万日元——粉色——横滨”后面是一个勾,让我凑过去看。
“懂了?”安室透转头看着我,紫灰色的眼眸直接抵上我的视线范围,愣了神。
等我反应过来,依旧摸不着门道,一脸迷茫的看着他,侦探的脑回路好像和我这种普通人有些不太一样,要不就是次元代沟的问题,我用眼神示意他,咱们不要惜字如金,毕竟智商我们两个的智商很可能不在同一个水平,有时候人比人得差距大于人比动物得差距。显然,这个比喻很适合现在这个情况。
安室透叹了口气,这样子就像一个老师看到一个怎么也教不会的笨学生,“谁家反反复复得买按摩椅,再说你家有粉色得按摩椅吗?1万日元太便宜了,最便宜的牌子也要5万,还不包括安装费,再看这个地名横滨,我国最大的贸易港口,每日的吞吐货量极大,名副其实的港口王,同时也是国内唯一一个金三角地区直达航线。”
“所以这是一份……”我刚刚要脱口而出的答案,安室透用手捂住我的嘴,另一只手做了个轻嘘的动作,眨了眨眼睛,然后郑重的颔首。
“所以……”安室透拿起那本账本挥了挥,“带走了,”末了,又补了一句,“不知者无罪的前提是真的是‘不知者’。”
像是怕我去抢,又像是担心我无法接受,思量了一下,用哄小孩子的语气说“我会做酒酿丸子。”
这是要拿一碗酒酿丸子来换一个账本的节奏吗?我默默的抚额。
出院后又向学校请了几天假,然后一合计,总赖在家里也不是个办法,虽然百般不情愿,还是背着个书包上学去了,上学这事情不论在哪里都免不了俗。
这几天并没有看到安室透,连藤子太太也说这两天他早出晚归,问是什么事情,总用波罗咖啡厅上班的借口来搪塞,而那碗所谓的酒酿丸子最后也不了了之。
帝丹高中的大门开在学校教学楼的正中央,左右两边是一排林荫小道,小道尽头正对着一个足球场,足球场旁边是网球场,紧挨着的就是仓库。来到高二B班的门口,内心还是有点忐忑的,突然庆幸工藤新一已经成了柯南,否则还真有可能被看出什么异端。
在更衣室换好校服,蓝色的水手服,过膝的水手服,配上领花,颇有一种英伦风格,朝气又青春。
“卉酱?好久不见。”
“哟西,是村上卉子同学啊,欢迎回来。”
“卉子?真的是你啊,老师本来说你要休学一阵子,我们都不信呢!”
“村上同学,早呀。”
“卉子早啊!”
此起彼伏的打招呼声,我一一回礼。
一个短发穿着女装校服的女孩子,露着一颗小小的虎牙,用手肘戳戳了小兰,“这位是?”
“是村上卉子,前几天好像因为家里什么事情请假了,”小兰回答道,“好久不见卉酱。”
“初次见面,请多指教!”男孩子气的声音,绿色的眼眸,洋溢着朝气的声音,假小子的发型,干净利落,“我是世良真纯,前几天转学来的”
“请多指教,村上卉子,可以直接叫真纯吗?”我弯腰鞠躬回礼。
“嗨,卉酱,”世良真纯接口道,“那我直接这样叫了哟,你不会介意的吧。”
“料理社团今天下午部活取消了,前几天通知的,正好你不在,”园子插了一句,“欢迎回来卉子!”
“知道了,那也就是说只有上午的课程了。”我道谢,拿起课程表瞄了一眼,物理,化学,国文和生物。上午四节课,叹了一口气,全部都是不擅长的,原来的卉子到是擅长国文,但是到我这个假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