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好苗子。怕漏了人才,还想出个对对联免茶钱的主意。眼下,高寒的下联点亮了他的希望,这如何不令他激动?
徐鹏是高兴了,而这些自诩风雅的读书人,犹如吞下了一只苍蝇。
高寒背着双手入了茶室,见过徐鹏,相互一番吹捧,落座。徐鹏端起茶盏,说道:“高先生年纪不大,却才华出众,前途不可限量啊。”
高寒微微欠身,说道:“徐老爷过奖,高某乃一乡民,虽读过几年私塾,也只可断文识字而已,哪来什么前途?”
“高先生不必自谦,不知可有考取功名?”徐鹏又问。
“高某愚钝,不知考取功名有何用?”高寒故作不懂地说道。
“可以给朝廷效力。”有书生说道。
“可以免税”
“光宗耀祖,衣锦还乡。”
“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但没有功名,不入仕途,这些不过是镜中花,水中月。”已经考中举人的孙泰,不屑地瞥了眼高寒说道。
徐鹏一言不发,似乎在等着高寒的反驳。
高寒起身,走到群人中间,朗声说道:“你们都想求取功名,是啊,有了功名便可以不用服役,不用缴税,不用为温饱而犯愁;甚至还能做官,可以拥有地位、权力、名声、金钱和女人!但你们有没有想过,这些福利从哪儿来?是从千千万万百姓的苦难中来!如果你们读书的目的仅仅为了做官,从而榨取百姓的血汗满足私欲,并觉得理所当然的话,那么,我很想问问,苦读圣贤书的你们,可知羞耻为何物?”
高寒这番话,犹如捅了马蜂窝,书生们气急败坏,一个个像被扒了祖坟,若不是徐鹏在,都得动手了。
书生们吵闹了一会儿,见高寒不再理会,逐渐安静下来。这时,孙泰冲高寒一抱拳,扭过头去,说道:“想来阁下是绝俗之人,孙某想请教,既不求功名,为何要读书?”
高寒心中一喜,哈哈,装比的机会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