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一起过了三年,你叫我大公子?”
“别说了,大公子,就当我骗了你三年便是。”韵秋后腿两步,转过身去。
“是方敬岳,是他在威逼你对不对?我找他去!我不怕他!”方敬河声音打颤地喊道。
“很好,很好…”不知何时,方敬岳坐着轮椅(木制)出现在方敬河的身后:“方敬河,你在乎这个女人,这一年多来,怎么不见你跟我要回去?”
“方敬岳,你答应了放人,又出来阻止,这么不讲信义,出尔反尔,是不想活了吗?”洪武看不过去,怒斥方敬岳。
方敬岳干笑着说道:“信义?在我眼里就是一堆狗屎,但走不走,腿在她身上,我何曾有过阻止?”
“不是你阻拦,她为何不肯走?”洪武愤怒地说道。
方敬岳哈哈大笑,说道“阻拦?方敬河,这女人就在你面前,我有没有阻止她,你大可以当面问个清楚,别拉不出屎来怪茅坑,肆无忌惮地没出息。”
“韵秋若是想走,谁人能够阻拦?”韵秋突然开口:“大公子,韵秋只想待在方家,待在二公子的身边,你走吧,最好…不再相见。”
方敬河听她这般说,当下情绪崩溃:“不!韵秋,你是被逼的对不对?告诉我,不要害怕…”
“大公子,是你在逼我…”
方敬河听着冰雪一般寒冷的话,伤心透骨,想起妻子以往的温柔体贴,夫妻情深,几乎要昏过去,他宁愿被人打死,也比这滋味好受千倍。一时间胸中悲愤,难以抑制,突然腹部一阵痉挛,一股腥甜冲将上来,吐出一大口鲜血,整个人摇摇欲坠…
洪武眼疾手快,冲过去扶住了方敬河,冲着韵秋,说道:“你这么绝情,会后悔的的!”
洪武此言一出,韵秋发出一阵冷笑,笑声中夹着自讽又难掩悲戚:“绝情?韵秋又何曾有过情…?”说到这,她心里一痛:我何韵秋大仇未报,岂敢言情?何家上下几十条人命,定让你方家加倍来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