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彻横眉冷对,稍一分心,竟又被阿晚偷喝了一杯!顿时气得撒开手,自个儿接连闷下了三杯酒!
“夫君!你生气啦?晚儿只是想练练酒量嘛!我若都不喝,往后要是遇上不好推拒的酒局,你又不在身边,我可如何是好?”
“女婿,酒量这个东西!确实要靠多喝来练的!”老泰山初尝迷人泉,只觉得妙不可言!
“泰山,其实……”
“主上,裕再敬你一杯!”
“好!大家一起畅饮一杯吧!”
众人举杯,将阿彻的话音,深深埋入了欢声笑语中。
阿荇刚想劝诫,却被一脸看戏的念乐逢拦了下来!有些事,越不让它发生,众人就越不明白控制的意义!
三杯美酒下肚,小脸绯红的尤物,眼神已然朦胧!眼见独自喝着闷酒的夫君,根本不搭理自己,小心思顿时就不高兴了!
“你就是不与我喝!”阿晚气恼,再次接过一杯酒,灌入口中,抬腿一跨,骑到阿彻身前!双手端起他的脑袋,娇唇就重重贴了上去!
美酒以这样的方式入喉,阿彻既喜欢又郁闷!
众人惊呆,万万没有想到,神明一般端庄持重的人,喝一点酒,竟会有这样的表现!
美酒早已下肚,阿晚却不愿分开!阿彻没辙,只能就此将人抱起,一路往自己屋门回去!
“哈哈哈!泰山泰水勿怪!她的酒量实在也就这样!再喝下去,还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来!迷人泉的酒劲,是普通烈酒的数倍!因此,各位自己,也要控制着些!”
目的达到,原本准备开怀畅饮的人,纷纷都将满杯,接成了一半!
天裕一口闷下一杯,脑海中不禁想起之前,将她抱在怀里的时刻!随即,又摇了摇头,自嘲一笑!她的眼中,从来都只有那个夫君!
一路激吻入屋的二人,招手锁上屋门,下一刻松开的,就是对方的衣襟。
“人家的酒量有进步!真的!”被放坐在外厅桌案上的醉酒美人,感受着脖颈间的温软,轻声说道。
阿彻忽然一停,抬眼看她!爱妻的眸光清亮,哪里还有半点迷离的模样!
“你是故意的?”
“这个故意,夫君可喜欢?”阿晚笑得妩媚,还舔了舔自己的唇。
“小妖精!看为夫如何收你!”热血澎湃的男人,一把将人竖着端到腰间,就往内屋闪去!
整整一夜,醉酒的醉酒,闹腾的闹腾。直到天亮,两个院子才安静下来。
时过黄昏,众人再次相聚于小院,再次姗姗来迟的阿彻夫妻,这一回总算轮到了自己的事。
“父山,有劳您带夫君去闭关吧!”
小两口再有不舍,该前进的路,还是不能停留!阿晚已经给了阿彻足够的安全感,空窗百年,是两人真正齐步的关键!
“你不送送?”老泰山笑盈盈地负手站在女婿身边,望着女儿。
“都已经将人送到父山跟前了,再送,女儿怕是要把自己送进塔去!”
“好,那咱们即刻走吧!”
两人松开紧握的手,没有再看对方一眼。波光水镜门打开,阿彻跟着老泰山,毫不犹豫就迈了进去!
“月儿,到母山这儿来!”难阿向女儿伸出手,无比心疼。这两日大致听云儿说了他们的故事,她在私底下,还抹过好几次眼泪!
阿晚笑盈盈地过来,握住母山温暖的手。蹲下身子,趴在她的膝头。
“听说,女婿还有个小徒弟。今日一早,外头来了个人,徘徊了好久。母山已让阿裕前去察看,这会儿也该回来了。”女儿的发丝细腻柔软,让她爱不释手。
话音刚落,小院外就传来了脚步声。
“师尊!师母!弟子来了!”阿余激动地冲入院中,眼见到处都是熟悉的身影,唯独不见自家师尊!落寞,不禁袭上心头!
“还不过来拜见尊祖!”阿晚起身,见他发愣,心中也有些难受。
“弟子阿余不孝,离师多日,未曾侍奉!还请尊祖,师母降罪!”大礼重重叩下,久久不愿起来!
“好孩子,你家中之事,可都处理好了?”难阿以风将人托起,柔声问道。
“回禀尊祖!弟子将伤害师母的罪人,押送到了帝都。一直等到那人处决,料理完族中后事,这才回来的!”
“算你回来得及时!师母不日,就会请父山传授阵术,你也一起学习吧!”
“是!弟子一定好好学习!不过,师母,弟子一路而来,发现很多海民,正在往‘海心’这处迁移!不知这瀚海究竟发生了什么!会不会对咱们造成影响!”
阿晚垂眸沉思,莫非是汀白一族,又搞出了什么麻烦事?
难阿挥手撒出一片花墙,花瓣落下,露出空空的镜面。“小葵,外面什么情况?”
忽然,镜中开始出现大量的海中生灵,密密麻麻,皆朝着一个方向移动。
“山主!小葵正想联络您呢!据线报,五日前,海王升境失败,撒手应劫!次日,王都发生夺嫡之乱,王外孙汀白率军攻城,王世女重伤被擒。弱水帝都派出太子解救,却受制于海战不利,迟迟不得进展!海中生灵饱受战乱之苦,这才结伴,要往‘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