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之一道,也分五行。只有高阶天敌,才能无视克制,随意取用!
阿余按照每人的本源属性,配好对应的良蛊。一一嘱咐用效以后,才收起其余的瓶子!
“要按我说,最快的办法还是兵分两路!由阿凉带着我与晚儿先行!”阿彻思索再三,只有这个办法,可以马上起程!
念乐逢眉头一皱,怒目看他,直接反驳,“不行!此劫诡异,先前虽有危险,却并不致命!我总觉得巫族此行会生大事!”
“两位,我有一计!”卓尔起身,站到两人身前,继续说道:“地面、水面的速度我不擅长,但在空中,怕是无人能及!三日的路程,明日就能到达!只要那个姑娘愿意化作瓷偶真身,被我抓着。只是那个姑娘......”
“如此甚好!那这边,就让阿凉留下,待处理了画舫,再带阿余与珍珠跟来!”念乐逢当机立断,不给阿彻发表任何意见的机会!
“哥哥......”阿晚心虚,弱弱地唤他。但见哥哥怒目瞪来,心中又是一阵咯噔!
“那个......那只虎兽记得带上!还有,我们的冬衣......”随即,闷着张脸,就独自朝着千叶身后钻去!家中,还有另一尊“怒神”,等着她回去安抚!
“事不宜迟,就这样办吧!”阿彻妥协,大家心如明镜,自己也不好再做狡辩!只能利落起身,去找思归商量!
里里外外一团乱麻,待紫棠色的鸾鸟展翅高飞时,一切才渐渐缓了下来!
天光大亮,阳光明媚。
鸾鸟冲下云端,化作人身,一闪就投入了下方的丛林之中。前方不远就是绵绵长长的飞云大江!
“阿彻兄!我们到了!”
清风卷出,阿彻带着爱妻落地。
“卓尔,辛苦你了!回去好好休息!”
卓尔取出手中的“殿中殿”,连同一对瓷偶,一起递到他的面前。
“这瓷偶......”
“瓷偶怎么了?”
卓尔神色迷茫,想了想,还是摇摇头。
两人交接,夫妻二人继续御风前进!
“晚儿,你可有哪里不适?”
人在家中时,隔绝了外界,并无任何不妥!可乍一出来,竟见她面色晃白,一副病态!
“确实有些无力。”阿晚无法控制魂甲敛入,否则还能进入夫君的灵台之中!
“还是先回去吧!”阿彻担忧不已,右手就要将她往左手塞去!
“不!这是我自己的劫,躲无可躲!若下一刻出来,更加严重怎么办?夫君,我们顺其自然吧!”她的双手,虚弱地绕上阿彻的脖颈。由着夫君将她抱在身前,御风疾驰。
“顺其自然?那就只能长驱直入了!”
这一劫,究竟如何去渡!这份煎熬的心,只比一场厮杀更加难受!
飞云江上游,东南沿岸就是大片的围城!
这是巫族的领地,城门口有整队的黑甲兵士把守。进进出出的,皆是身着黑灰装束的巫族之人!夫妻二人都是青白衣袍,明显格格不入。
“两位止步!请交出玉谍,配合盘查!”不出意料,黑甲兵果然将人拦了下来。
阿彻怀抱爱妻,不好多动。左手纳戒一闪,指缝间就垂下了一块带有七彩璎珞流苏的玉牌!
黑甲兵,齐齐跪倒一片,大声喊道:“恭迎帝都妖使大人!”
“开路,巫王府!”阿彻冷声冷面,径直就往城内走去。
“快,去把巫将的座驾牵来!送妖使大人去见巫王!”
一路又快又顺,夫妻二人就来到了巫王府前!
阿彻始终抱着爱妻,不曾放下。走出车驾,已有王府妖侍候在门外恭迎!迈上台阶的一刻,他的大袖中隐隐传出一阵颤抖。
阿晚垂手,轻轻拍了拍袖中的瓷偶。眼下,可容不得她造出什么纰漏!
“拜见妖使大人!巫王已在正厅恭候,请二位随奴移步!”
巫王府内的景致,倒也典雅大气。
“人间的苗疆巫族,服饰华美,色彩艳丽,风格更是独树一帜!妖界的巫族与之相比,竟这般沉闷无趣!难怪那人会选择经营那类营生!”阿晚左看右看,整间王府的雅致大气,越看越显得“老态龙钟”!
“我也喜欢看你色彩艳丽的样子!”
阿彻忽然没头没脑的一句情话,说得阿晚瞬间羞红了脸。
“帝都妖使大人到!”
人还没走到,一声嘹亮的通禀,就响了起来!
正厅堂前,迎出了一位雍容华贵的玄袍女子。看那面容,隐约与思归有几分相似!
“二位远道而来,小王有失远迎!快快请入上坐!”巫王眸中带笑,心中却甚是奇怪!毕竟,头一次遇到怀抱女子上门的帝都使者!
“巫王不必客气!我家夫人身体有恙,不宜走动,这才失了仪!还望见谅!”阿彻不等主人家,搂着爱妻就先行坐下了。
巫王也不见怪,这人怕是抱了一路。累了也属当然!
“使者头一次来,敢问隶属何从?姓甚名谁?”
“本使直属妖帝,前往陶然城办差。到了城中,才知道所办之物已经遗失!经过一番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