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会憋出病来!好了,有客人到,你去将画舫阁厅收拾收拾!”
“是!”
彤华才刚进屋,一道黑影,就凝聚在了船头。
“尊者好大的威风!竟然以君境为夫,还以君境为奴!”
“呵呵!你既知道我为尊者,以君境为夫为奴,难道不应该吗?”阿晚眸光狡黠,看着那张秀美不可方物的小脸,唇角就止不住地上扬!
“区区尊境!你凭什么!”玄色衣袍的身影显出,愤怒地朝着阿晚大吼!
“哈哈哈!夫君,这人问我凭什么?你来说说,好不好?”
纤柔的手臂缠住阿彻的脖颈,明明与平时一样,感觉却截然不同!
“就凭,我妻为我命,我命就是她!”
“就凭,我主为我命!我命只为她!”屋阁门前,彤华刚刚收拾停当,正要请人进去,就遇上了眼前这幕!
“愚蠢!”
“愚不愚蠢,好像不关阁下的事!请吧!”阿晚牵起自家夫君的手,先行步入了阁内!
“晚儿,你到底怎么想的?如果生气,打我骂我都可以!就是不要憋着自己!”
阿晚回眸,看着他无比担忧的模样,不禁笑了出来,“傻夫君,我都还没听完你们的旧事。要生气,也得有确凿的理由吧?”
跟在他们身后的玄衣身影,眼见阿彻那般卑微的姿态,暗暗气得牙关紧咬!
“请坐!”
夫妻俩只顾彼此坐下,见眼前的客人冷着张脸,盯着他们后方出神,不由相继转头看去。
后方的床榻之上,被褥凌乱,一副“不正常”的样子,居然完全没有收拾!
阿晚小脸一红,赶忙说道:“听说,你叫瑶瑶?”
“你可以唤我司徒!”明摆着的敌意,毫不避讳!
“说吧!你与我家夫君,究竟有着怎样难忘的往事?才使你,苦苦执迷至今?”
司徒依然不坐。只是站在阿彻正前,幽幽望着那张俊脸。可惜,在他眼中,只有对面那个女人!“你好像一点都没变,又好像一切都变了!”
“既然我家夫人好奇,就请你如实叙述!”阿彻感觉到了目光,却并不准备理会!这刻起,他不会再开口多说一句!除非这人颠倒黑白,回应的,就只有他的陌刀昭阳!
“她想知道,我就得说?真当自己有多大能耐!”司徒双拳紧握,满脸不屑!
“哼!既然不愿意说,又何必来这一趟?莫非,也是迫于我的淫威?”阿晚侧身靠到夫君怀中,轻摸他的下巴,细细端详。
“陆兄,你有大好的前途,不要断送在一个妖女手上!曾经的你,光风霁月,不萦于怀。世上纵有千好万好的人,都不足为配!况且,你早已升去神界,为何还要回来?”
阿彻听入一席废话,烦躁地将脸埋入爱妻的发丛之中。
“夫君,你的故人在与你说话。这样回避,可不太好!”
“夫人,当初,我与此人仅以酒友的关系,相处过一段时日。每次相遇,皆在帝都外的酒肆之中。几盏下肚,畅聊几句,也就各自散了。能有多深的情呢?”
“当初,阁下隐藏身份,接近我家夫君,可不见得是想成就于他!”
“你什么都不知道!凭什么怀疑我对陆兄的用心!他这样的人,怎能被区区的妖界所束缚!这世上,只有神界之上,最高贵的神女,才能与之相配!你是尊境又如何,还不是妖女一个!”
“脾气不好,眼光倒是不错!你是怎么看出,他并非池中物的?”
“哼!虚伪至极!陆兄,不论你回到妖界是何缘由,瑶瑶都愿伴你左右!只要你离开这个妖女,不再受她奴役,我定能助你重回神界!瑶瑶如今虽是魂体,但若有你助我夺舍一副身躯!我们就能长长久久,永世相守!”
“哈哈哈哈!真是感人至深呢!夫君,我听得好生感动!要不,我将躯体让给她,成全了你们如何?”
“晚儿!你在胡说什么!司徒瑶瑶,你给我滚出去!”阿彻大怒,起身抱紧爱妻,抬手挥出一阵狂风,就将那人往阁外扇去!
“落花虽有意,但也得是朵花才行!一个男子,对我家夫君存了这番心思,若没女子的躯体供他夺舍,又怎能如愿?我说的可对,司徒尧耀?”
玄衣身影远远倒飞而出,重重摔落在地!不敢置信地撑起上身,遥望阁内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