驱邪。
叶川曾在古籍中了解过,驱邪并不是外界小说或者电影里那样开坛做法,就业内专业而言驱邪是一个涵盖,不仅复杂而且凶险万分。
一旦操作不当极有可能引火烧身。
邪性无法入宫邪物就像一个无法回家的游魂,叶川估计这股邪性应该就藏在附近,因此决定等晚上邪性闹凶后势必要彻底清除。
太阴血瓷和上一次的人皮画卷,虽同为邪物闹凶但有着本质上的区别,因此这一次叶川自己也不知道有没有把握。
他剪了一些秋思媛的指甲喂给公鸡。
随后,三人在忐忑不安中过了一天,当夜幕降临后屋里显得有些阴冷。
叶川更加确信自己的猜测。
客厅里,三人你看我我看你都从对方神情中看到了些许紧张,客厅里公鸡被一根红绳拴住脚趴在地上睡着了。
渐渐地。
三人越来越困,长时间的精神紧绷让人精力憔悴,先后都靠在沙发上睡着了,只剩下叶川一个人还在苦苦支撑。
凌晨一点。
趴在地上安详入睡的公鸡忽然惊醒,抬起头鲜红的鸡冠左右摆动,随后盯着一个方向站起来。
咯咯——
公鸡忽然发出急促的打鸣声,就像是看到了什么恐怖的东西似的在客厅里来回奔跑,拍打着翅膀想要逃离这里,然而双腿被红绳拴住
扑飞出去没多远就摔在地上。
“来了!”叶川瞬间惊醒。
曹老三和秋思媛也被公鸡的举动给吓的不轻,躲在叶川身后。
叶川赶紧从包里拿出几串大蒜挂在自己脖子上,又给曹老三和秋思媛美人挂了一串,这样可以掩盖住生人的味道。
三人缩在一起躲在沙发后面。
公鸡惊恐地扑煽着翅膀想要逃离,然而下一秒公鸡忽然僵在原地剧烈抽搐,不一会倒在地上没了动静。
屋里顿时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片刻,地上的公鸡突然睁开眼睛,直挺挺地站了起来迈着僵直的步伐朝叶川这边走来。
三个人紧紧靠在一起。
叶川隔着衣服都能感受到秋思媛的气温和香水味,然而此时的叶川哪还有哪方面的想法,随着公鸡越来越近最终停在三人面前不到半米的位置。
它的眼睛居然是白色的!
公鸡歪着脑袋有些空洞和茫然地望着前方,叶川三人紧张地屏住呼吸,大约半分钟后公鸡抖了抖鸡冠转身走了。
三人这才重重呼出一口气。
叶川扭头对二人挤出笑容:“没事了,邪性把公鸡当成了秋思媛已经入宫公鸡,曹老三你马上把太阴血瓷泼上石灰水给砸了!”
“好,好......”曹老三声音都在颤抖。
他连滚带爬地来到装有太阴血瓷的木
桶前,报出里面的太阴血瓷,淋上石灰水后用尽力气,仿佛将所有情绪都凝聚在这一刻似的.......
砰——
太阴血瓷瞬间四分五裂。
咯咯——
听到动静的公鸡就像踩了尾巴的猫似的,反应剧烈,拍打着翅膀发出急促且愤怒地打鸣声。
就是现在!
叶川拿出被黑狗血浸泡过的黑布,从沙发后面猛地窜出,张开黑布一把将公鸡盖住死死压在身下。
说来也奇怪。
原本躁动的公鸡被黑布盖住后居然僵硬的如石头,一动不动,叶川赶紧把黑布收紧用绳子把口子扎紧。
做完这一切才累瘫地坐在地上气喘吁吁。
“公鸡属阳,邪物被毁邪性无法入宫只能被封在公鸡体内,等一定时间过后邪性被磨灭直到无法影响到人,便可以把鸡杀了。”
曹老三和秋思媛相识一眼,都笑了,终于搞定了。
第二天,叶川把公鸡喂养在后院里,每天一日三餐给公鸡喂糯米。
到了晚上,一夜无事大家终于睡了个好觉,连续两天精神紧绷可把大家累的不轻。
接下来的几天里,曹老三和秋思媛都住在叶川家里。
或许是为了表示感谢,秋思媛主动承担起给大家洗衣做饭的家务,丝毫没有大学校花女神的架子。
三人的关系也成了朋友。
这天中午,
曹老三照常去端着一碗糯米去喂鸡,没多久就急匆匆地跑回屋里:“鸡,鸡死了!”
客厅里叶川和秋思媛两人正在聊天,立即跟着曹老三跑到后院,果然拴着红绳的公鸡直挺挺地躺在地上。
叶川把鸡提起来的时候鸡已经硬了。
曹老三有些紧张:“不会出什么事吧?”
叶川也不知道啊。
这次的驱邪他也是第一次尝试毫无经验,书籍记载的就是喂养半个月,待公鸡里的邪性磨灭到一定程度后便可杀鸡破邪。
这才第七天公鸡就死了。
“邪性被封宫在公鸡体内,鸡死了,按理说邪性以灭。”
“应该没事了,曹老三你等会找个地方,挖个坑把鸡埋了。”
叶川都这样说了曹老三也放心了,提着死鸡就走了,叶川和秋思媛则重新回到屋里。
经过连日的相处。
叶川和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