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情况?
叶川呆住了。
曹老三撑着膝盖出了一口重气:“还是我来说吧。”
女人名叫秋思媛,当初曹老三见到的时候和此时的叶川反应一样,心想你未婚怀孕这种麻烦他们也帮不了啊。
可事实却并非如此。
因为秋思媛从未谈过恋爱更是洁身自好没有同房的经历,和大部分漂亮的女人不同,秋思媛在大学期间洁身自好一心钻研学业。
因而被称江南大学校花。
“秋思媛......你是秋思媛?就是新闻上那个......”叶川蹭地站起来。
秋思媛笑着点点头,绝美的笑容却满是委屈和苦涩,轻喃道:“就是我。”
“曹老三,你两到底在搞什么?”叶川有些怒意。
“川哥你先别急,不是你想的那样。”曹老三急忙安抚叶川,娓娓道来。
原来。
半个月前的晚上,秋思媛正在熟睡忽然听到房间外的客厅有动静,本就独居的女人警惕性高,尤其是美女独居更是缺乏安全感。
秋思媛从枕头底下拿出防狼喷雾悄悄把门拉开一条缝。
却看到了让她一生都无法忘怀的一幕。
客厅里很昏暗,月光从客厅阳台照进客厅染上一层微弱的白纱,借着微弱的月光秋思媛看到客厅里有一团黑影在地上扭动。
黑影不大。
秋思媛心想莫非是野
猫进家里来了,趴在门缝后面小心翼翼地观察着,黑影很快就爬到月光下,秋思媛这才看清黑影居然是一个嗷嗷待哺地婴儿在地上爬。
婴儿转过头。
面容狰狞双眸泛白,裂开的嘴角露出几颗尖锐的牙齿,煞白的皮肤和脸密密麻麻的血丝。
啊——
秋思媛凄厉一声惨叫“砰”的把门关上。
吱吱——
门外的声音就像是有人用手指甲挠在门上似的,而且速度很快很用力,紧接着门把手哐当的扭动。
秋思媛害怕极了,爬上床用被子紧紧裹住自己,听着门外那挠门的咯咯声剧烈颤抖。
声音持续了半分钟左右停住了,四周一片寂静,寂静地秋思员甚至能听到自己紧张的心跳声。
又过了一会。
秋思媛确定没动静了才从被窝里悄悄钻出半颗脑袋,蹑手蹑脚地站在门后面,身上只穿着单薄的睡裙窗外的风一吹阴凉刺骨。
她将家里的灯都打开后才略微有了些许安全感。
随后从厨房拿了一把菜刀,里里外外把家里都检查了一遍,然而并没有发现恐怖女婴和其他异常。
这一夜秋思媛胆战心惊不敢入眠,任何风吹草动都让她神经紧绷,有时候风吹动窗帘发出的声音都能让秋思媛害怕的一动不敢动,竖起耳朵蜷缩在床上。
天边渐亮,秋思媛终于扛不
住浑浑噩噩地睡着了。
一觉醒来已是中午。
睡醒后的秋思媛感觉浑身沉重乏力,回想起晚上恐怖的一幕她感觉自己的大脑一片混沌,纤细笔直的大长腿拖着拖鞋来到客厅的沙发上坐下。
这间房间的风水很好,中午前后客厅里有几个小时的日照能照进整个客厅,坐在阳光下秋思媛全身暖洋洋的才舒服了一些。
秋思媛捧着一杯热水长呼一口气,昨晚那场噩梦太恐怖了,以至于秋思媛一个人在家的时候回想起来都不免有些后怕。
或许是心理作用,秋思媛不敢一个人独居在家,于是接下来的几天她搬到学校宿舍住了几天。
渐渐地这件事就被秋思媛淡化了。
好闺蜜听说这件事后,特意求了一串辟邪法器送给秋思媛,这让秋思媛心理踏实不少,几天后重新从宿舍搬回家里。
结果当天晚上又出事了!
夜里秋思媛睡的迷迷糊糊的时候,被一阵“咯吱咯吱”声吵醒,睁开眼的秋思媛炸毛了似的瞬间从床上坐起。
一双美眸盯着房门满是惊恐。
又来了!
此时的秋思媛就像漂浮在大风海浪里的竹筏,孤立无援随时可能被海浪吞噬,因为出房间的唯一房门被堵住了。
情急之下秋思媛响起几天前闺蜜送的驱邪手串,于是她马上从包里把驱邪手串拿出
来握在手里,用尽力气向房门丢去。
咚!
手串砸在房门上的刹那,令人头皮发麻的“咯吱”声就像受到惊吓似的停了,过了许久外面也没有动静。
秋思媛大喜,鼓起勇气下了床,拉开房门拼了命似的往外跑。
临走前不忘捡起地上的驱邪手串。
就这样,秋思媛一路跑出房间进了电梯,躲在电梯里秋思媛虚脱了似的瘫软在地上。
叮~
电梯落下打开,秋思媛站在电梯门口正要出去,忽然感觉脚踝一阵冰凉好似被什么东西给抓住了。
低头一看差点把她魂都吓吓泼了。
一个全身泛白布满血丝的婴孩趴在地上,正抱着秋思媛的脚踝咧嘴一笑,那泛白的双瞳和咧到耳后根的嘴巴,笑的那样恐怖渗人。
啊——
秋思媛踹开鬼婴夺门而出。
她跑到小区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