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第六天的时候,何安开始一天要睡十几个小时,醒着的时候也没什么精神,像摊烂泥一样想整天躺着。
杨淑芳和贾淑玲也不知道何安的身体为什么突然会变成这样,她们之前都觉得何安的身体挺强壮的。
不过她们觉得何安浑浑噩噩的,哪都去不了还更好,省得何安发现她们的身份。
反正有什么事,比如去监视那猴精所在的地宫的事,她们可以轮流外出,留一个人在家守着何安就行。
这样又过两天,杨淑芳和贾淑玲看何安的情况好像越来越严重,开始煮人参汤给何安补身子。
但人参汤对何安好像没什么效果,因为到第九天的时候,何安几乎睡了一天。
到晚上的时候,贾淑玲从外面回来看何安还躺在软榻上睡,她有些担心地对杨淑芳说,“相公的身体好像越来越弱,吃人参汤都没用,他不会……不会死掉吧?”
杨淑芳也有点担心地说,“他中午醒过来了一次,但也只有一个小时就又睡过去了。”
何安中午确实醒过来一次,但都没走出房间去,大部分时间是跟杨淑芳的身体贴在了一块。
贾淑玲说,“即便相公中午醒过来一个小时,那他睡着的时间也很长啊,睡二十多个小时了。”
二人来到何安睡得那张软榻边,看到何安的脸色很不好,睡了这么长时间,还出现了黑眼圈,这会也没有一点醒过来的迹象,贾淑玲担心地说,“再这么下去,我担心相公随时会死掉。”
杨淑芳说,“之前我听外面的人说,人参是可以大补身体的,我们这人参村的人参比外面的好,怎么他吃了好像一点效果都没有呢!?”
“我们这人参村没有医生,看来我们得到外面去请个医生来给相公看病,或者我们直接把相公背出去看医生。”
“可是那葛大师已徘徊在人参村外面很多天了,只是一直找不到进来我们这里的路,如果我们这会贸然出去,肯定会撞见他的。”
“那怎么办啊?我担心相公随时会死掉。”
杨淑芳伸手探了探何安的鼻子,发现何安好像呼吸都没有了,她吓了一跳,“他好像没呼吸了。”
贾淑玲也伸手去探何安的呼吸,发现何安果然没了呼吸,她很慌张,“姐姐怎么办啊,相公是不是……死掉了?”
杨淑芳忙把何安的身体放平,开始按何安的胸口,还对何安做人工呼吸,她好像不知道何安不是溺了水。
不过杨淑芳这种方法还是让何安醒过来了。
何安醒来看杨淑芳和贾淑玲站在自己左右两边,他撑起身体来说,“你们……怎么啦?发生什么事了?”
贾淑玲扶着何安坐好在榻上说,“相公,你刚才没了呼吸,我……我以为你死了呢。”
何安愣了愣,感觉自己浑身确实好像没什么力气,不过他感觉自己之前几天也这样,他感觉是这人参村的环境太好,没受过一点污染,所以才让他随时都犯困地这么厉害。
“我没事,你们这的环境太好,什么东西都没受过污染,所以我经常犯困。”
“但你犯困的时候也太长了,你从昨天晚上到现在,都睡了二十多小时了,我跟我姐姐之前从不会这样,还有你现在的黑眼圈特别严重,睡了这么长时间,都好像从没睡过一样。”
贾淑玲说完去拿来一面镜子给何安。
何安接过镜子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果然是熊猫眼,而且还有点精神萎靡,像犯了什么重病一样。
他给自己把了把脉,发现自己脉搏的跳动很正常,没感觉自己犯了什么病,“没问题啊,估计就是缺觉而已,等会再睡一觉应该就好了。”
贾淑玲说,“相公你不能再睡了,等会别又没了呼吸。”
何安伸手在自己鼻子下探了探说,“这么严重吗,我怎么会没呼吸?我呼吸很正常啊。”
杨淑芳伸手把何安从软榻上拉起来说,“你是不能再睡这么多了,我们现在去吃点东西,然后到外面走走吧。”
三人到外面的大厅吃了些水果,何安还喝了一碗杨淑芳下午熬得人参汤。
杨淑芳和贾淑玲刚要带着何安外出散散步,何安竟又犯困地厉害,想回房间去睡,“现在大晚上的,要不我们不要去散步了,早点休息吧。”
贾淑玲说,“相公不行啊,你这些天睡得太多了,得到外面走走啊。”
何安没办法,但他又提不起精神来,只能把体内那道龟息之气调到自己手掌上,再重新推进了自己体内。
在龟息之气的作用下,何安恢复了精神,跟着贾淑玲外出散步。
这一夜有月光,人参村的夜色如画。
沿着附近的小路散了一个多小时的步,何安再次犯困,但贾淑玲二人还要带着他散步,何安只能又把体内的龟息之术调出来推进自己的体内,恢复精神与贾淑玲二人又散了近一个小时的步。
回去后,何安趁着自己还有精神,他去浴室洗了个澡。
贾淑玲和杨淑芳也分别去浴室洗了个澡,只穿了一点点来找何安。
何安越看她们越爱,伸手一左一右搂住了她们。
因为之前大部分时间都是杨淑芳跟何安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