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路过的人介绍说那几片大鱼塘只属于三户人家的,这就更好办了,因为牵涉的人越少越好,如果牵涉的人太多,碰到耍赖皮的村民,他们会坐地起价,哪怕他们把鱼塘废在那,也要对方出天价才肯出租。
何安找到那三户人家了解一下情况,那三户人家都愿意出租自家的鱼塘,很好说话。
因为这茶花村的人吃鱼也吃腻了,一家人养鱼又形不成产业化,所以很多村民的鱼塘都荒废在那,现在能把荒废的鱼塘收钱租出去,他们很乐意。
把自己的电话给了那三户人家之后,何安把那三户人家的联系电话也要来了。
再走访了二十几家有好鱼塘的村民,何安收集了二十几个联系方式,他觉得在这茶花村建大型鱼塘的事稳了,因为只要租金到位,地方不是大问题。
贾兰花没想到何安干活要干这么细的,她跟在后面脚都有点要走断了,这时时间快到中午了。见何安总算市调完了,她带着何安往之前停车的地方走去。
回到车里,贾兰花有点累得厉害,脖子也有点疼,这与她之前天天呆在罗家不怎么动,有事出门就是开车有关,今天突然走了这么多路,身体一时无法适应。
何安只能把她的座位放倒,开始给她推拿。
推拿的效果好像也很有限,何安把体内那道龟息之气调到手掌上,推进了贾兰花的脖子里。
贾兰花的脖子这才好了起来,全身也舒服一点了,看眼前这停车的地方没人,她调皮地把何安拉了过来,让何安坐在了她腿上。
被何安从她的额头往下吻了一遍,吻了几分钟,贾兰花感觉自己的疲惫一扫而空,全身有一种‘透心凉’的舒服,感觉何安的吻好像能包治百病。
等何安从她身上离开,贾兰花才抿着红唇坐起身来,把她的座位打了起来。
她有点感觉不能再跟何安这么下去了,她跟何安出来才一个上午,就感觉自己都有点颓废,总想着何安能抱着自己,吻着自己。
再这样下去,她感觉自己都不知道要耗掉多少时间在这何安身上。
回到桃叶村的罗家,罗家食堂还有午饭吃,二人也不想让厨师重新炒菜,直接吃了大锅菜。
吃过饭后,贾兰花要上楼去午睡一会,她看何安站在医务室看着自己,好像生怕自己会飞了一样。
她心里一笑,感觉年轻男人就是好控制,她也咬着红唇认真地看着何安。
何安看罗飞艳就站在院子,正陪着她爷爷说话,见贾兰花那么看着自己,他正想走进医务室去的时候,罗飞艳叫他过去一下。
何安忙向罗飞艳走去,罗根生上午一个人去村里散步,脚不小心崴了一下,有点疼。
罗飞艳让何安替她爷爷看一下脚。
何安看了看罗根生那只崴到的脚,伤到了点筋骨。
他给罗根生的脚抹点了之前炼得疗伤膏,见罗根生好像晕晕欲睡,他让罗飞艳推着罗根生的轮椅进房间去午睡。
罗飞艳推着罗根生进房间,搀扶着罗根生睡下后,她来到何安所在的医务室说,“何安你今天跟我嫂子去茶花村市调,怎么去了这么久啊?”
何安每次听到罗飞艳叫贾兰花叫嫂子,就有点恐慌,生怕后面成为事实,他说,“我提前看好了一些鱼塘,分别跟那些鱼塘的主人都聊了一下。”
“茶花村不同于是桃叶村的水质和土壤,在茶花村那边建渔场真的可行吗?”
“可行啊,我估计你爸和你家食品厂那几个股东昨天都看过我的企划书了。”
“何安你现在好厉害了,连我爸都那么器重你。”
“也不厉害,是你们罗家这个平台好。那个你表哥杨世豪上午没上这来吗?”
“他今天有事,来不了。我的背现在有点疼,不知是不是昨天晚上在那个鱼塘旁边突然犯了嗜睡症,摔在地上碰伤的。”
何安看罗飞艳没穿早上那套运动装了,这会穿着一身白色的裙子,他说,“背上哪个地方啊?”
罗飞艳伸手到自己后面去说,“我够不着。”
何安关上医务室的门,拖着张凳子到自己前面说,“那你坐着,让我看看。”
“你能看见吗?”
“哦,让我感觉一下。”
等罗飞艳坐在凳子上后,何安伸手在罗飞艳后背上碰着一个地方说,“是这吗?”
罗飞艳说,“下一点。”
找到罗飞艳受伤的地方,但因为隔着裙子,何安说,“隔着裙子,我感觉不到。”
“那到我房间去吧。”
何安哪敢进罗飞艳的房间去,他拉下前面的窗帘说,“拉下窗帘了。”
罗飞艳一直只当何安的眼睛看不见,她轻轻褪下了自己身上的裙子。
看着罗飞艳吊在肩上的两根粉色的吊带,何安看见她疼得地方在她横向前面的吊带里,何安说,“你受伤的地方好像在你吊带里面。”
罗飞艳回头看了何安一眼,她要确定一遍,“何安你看不见哦?”
何安冷静地说,“看不见啊。”
罗飞艳回过头去,伸手轻轻地解下了她身上的吊带。
何安没有完全坐在罗飞艳的正后面,坐在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