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击伤口很好处理,是最简单的外科手术,我只需要10分钟就能完成一切步骤。
“好了。”
“谢谢鼠爷!”
“还想喝什么酒?我去拿。”
“二锅头!就爱这一种。”
“好。”
我的酒窖里有成箱的二锅头,不是患者和朋友送的,而是我自己买的,有时候我会自酌自饮几瓶,来回忆那段难忘的日子,当然也是为了突然到来的故人而准备的。
“今晚好好休息一晚,我帮你值夜。”
“鼠爷,帮人帮到底!想办法帮我撬开那女人的嘴。”
“不行!”
“鼠爷!你是兵王!这种事情你曾经最在行!帮一下嘛…”
“注意纪律!”
“鼠爷!我们一直都没放弃你!首长还一直想着你能回去呢!”
“菜刀,我是医生!我只喜欢救人!”
“好!你喜欢救人是吧?那我就把她折磨个半死,然后让你救!”
“随便你。”
我不想牵扯到菜刀的事情,因为有些事情只要沾上了,就没办法再脱离,我很享受现在的日子,不想打破现有的平静生活。
“啊!啊!耗子!我来帮你啦!”
“来人啊!有坏人!”
郭瑶和顾紫汐穿好衣服,拿把菜刀冲了进来,这让我很惊讶。
“自己人!没报警吧?”
我赶忙上前夺过郭瑶手里的菜刀,并开口询问。
“还没…我担心你…忘记了…”
“没事了,我战友!受伤了。”
“嫂子们好!我叫菜刀。鼠爷的战友!”
“吓死我了…”
“叫谁嫂子呢?老娘叫郭瑶。”
“郭瑶?你是郭瑶?”
“你认识我?”
“我太认识了!我们很多战友都认识你啊!你给鼠爷邮寄的吃的,我们都吃过啊!”
“是吗?你们都吃了?”
“对啊!一箱子一箱的…有…”
“那我家耗子吃什么?你们这些馋鬼…”
“好了,不要闹了,我去准备点吃的。”
“鼠爷,我想吃肉肉…”
“你再去确认下他们的状态,没问题再回来吃饭。”
“好!”
我拉着郭瑶和顾紫汐去准备宵夜,菜刀回去再次检查一遍犯人的状态,对待敌人,丝毫不能马虎大意。
“鼠爷,那个保镖谁的人?为什么在你家附近盯梢?”
“不知道。”
“什么保镖?长什么样子?”
顾紫汐突然开口问道,我观察一下她的神情可以判断出,那个保镖是她的人,或者与她有关。
“180,75公斤,小平头,练家子。在鼠爷家后院的大树上盯梢,当暗哨,被我发现给撂倒了。”
“云浩,不好意思,应该是我家里派来的人…我…”
“没事,只是敲晕了,1个小时候就会醒来,我再和他解释。”
顾紫汐的长相有个保镖跟随很正常,这种女人要不是睡她母亲的人很牛逼,就是睡她的人很牛逼。这很正常。
“嗨!误伤友军!该罚!对不起!我干了!”
“没事儿…是我不好…”
“吃肉吧,快烂掉了。”
“鼠爷,敬你!又救我一次!嘿嘿…”
“多吃点。”
“云浩,敬你!受惊了!”
“没事。不要在意。”
“耗子…我还想喝…”
“喝吧,我去给你拿其它的酒。”
“不!我就要试一试这个二锅头。”
“郭嫂子,二锅头好!又烈又上头!我给您满上。”
“叫谁郭嫂子呐?你家的鼠爷今天还嫌弃我,不想娶我呢。。”
“怎么可能?郭嫂子你是不知道,有一次我们在边境出任务,鼠爷他…”
“菜刀!注意纪律!”
“哦…”
“耗子…你在边境说了什么?”
“郭瑶!”
我打断菜刀的话,并且向郭瑶摇头示意有些事情不能讲。这是原则问题。
夜宵从开始那一刻起,顾紫汐都会有意无意的偷看我几眼,我已经发现她开始对我很好奇了,这是一种很好的开始。
“耗子,我邮寄给你的东西你都给他们了,那你吃了吗?”
“吃了。”
郭瑶不死心,她想知道,我在边境说过什么。
“你都吃什么了?你说说,我看对不对。”
“鼠爷!有些话说了也没问题啊!纪律又不是什么都不能讲!你就别隐瞒了。”
“是啊!快说!你战友都说不犯纪律了。”
“我也很好奇。”
顾紫汐也开口了,当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的经历与过往开始好奇的时候,就是沦陷的开始,这也是一种套路。
“没什么,太久了,忘记了。”
欲擒故纵,是最佳的进攻手段,我也熟读过很多兵法。
“我来说!我说!”
“帅哥!你快讲!”
郭瑶与顾紫汐已经急不可耐了,剩下的就靠我的战友如何“助攻”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