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书接上回!”
“话说赌神高进自从失去记忆以后。”
“霍!您猜怎么着?”
......
忍界,六十二年。
短珊街,酒馆归林居。
台下几十张酒桌前已经坐满了客人,加起来足足有百人之多。
这门外更是围堵的水泄不通,生意格外火爆。
大家伙此时都打起十二分精神,竖着耳朵仔细的听着苏木口中的故事。
而苏木则坐在高台之上,手持一把折扇正讲述着《赌神》的故事。
隔壁赌坊。
纲手带着助手静音满脸失望的走了出来。
“纲手大人,我们最后的积蓄都已经输完了,您不要把豚豚卖了好吗!”
静音紧紧的抱着怀里的小猪,奈何招架不住纲手那凶悍的眼神。
“怕什么,卖掉豚豚,这也不是第一次了,反正它会自己跑回来的。”
纲手一脸坏笑的盯着小猪,吓得小猪浑身打颤。
“可纲手大人,您这次把豚豚卖给了一家饭店!”
“不要说了!等我赢了钱,就把豚豚给赎回来!”
两人争吵之际,突然听到了隔壁酒馆之中传来热烈的掌声。
纲手扭头望去,只见门口围堵了不少的街坊,好像里面都已经坐满了。
静音还是舍不得小猪,于是想要再劝一劝纲手:“纲手大人,您...”
“不要说话!”纲手突然打断了静音。
侧耳听去,里面传出的声音十分具有磁性。
当纲手听到赌神这两个字的时候,不由的来的兴趣。
“我还是第一次听到赌神的名字,有点意思。”
穿过门口拥挤的人群,纲手和静音终于进入了酒馆。
“俗话说,生死有命,富贵在天。”
“当你坐上那张桌子,就已经注定输赢。”
“赌神高进妻子和孩子被害,又坠下山崖失忆,经历种种磨难,最终坐上了那张决定命运的桌子。”
“而陷害他的人,就坐在他的旁边,是他的堂弟高义!”
高台上的苏木讲的头头是道,色彩并集。
台下不少人,在听到高进妻子和孩子被杀时,同时都表现出了惋惜的情绪。
而当得知凶手就是高进的弟弟高义时,他们又恨不得想要将高义碎尸万段。
“这高义太不是人了,连自己哥哥都出卖!”
“你们还别说,在忍界中,像高义这样的人多了去了!”
“可怜了高进的妻子,还有那未出生的孩子啊。”
酒桌上的客人们纷纷议论起来,不少入戏的端起酒杯敬赌神高进!
苏木微微摇头叹气道:“繁华背面黑街的场景,我跟良心在演对手戏,一个上帝怎么能抵挡一万种的贪欲。”
“赌神也是人呐。”
“那最后赌神赢了吗?”
突然门口处传来洪亮的女声。
酒馆霎时间安静下来,所有人扭头望去。
只见身穿一件赌袍的纲手公主紧紧的盯着台上的苏木。
苏木微微一笑,手中的折扇缓缓收起:“输赢,很重要吗?”
纲手顿时皱紧了眉头,口中再次重复了刚才的话:“最后赌神赢了没有?”
只想知道结果,却无关于中间的细节。
苏木无奈的叹了口气,看来这纲手病的不轻啊。
“赢了。”
短短两个字从苏木口中说出的那一刻,纲手突然不屑的发出一阵冷笑:“你的故事很精彩,可是现实很残酷,赌神这种人并不存在!”
听到纲手的话,酒馆内的客人们先是一愣,随后又纷纷议论起来。
“她好像说的也有道理,毕竟是故事,只能听听罢了。”
“唉,怪我刚才入戏太深了,一个故事差点信以为真。”
“如果这个世界真要有这种人,整个忍界的赌坊不就都破产了吗?”
纲手听着众人的议论,嘴角不自觉的上扬起来,眼睛也盯着苏木,想看看他还有什么话说。
苏木从高台上站起,似笑非笑的看着纲手淡淡说道:“你说赌神并不存在,那跟我来上一场如何?”
纲手轻蔑的笑了笑:“你拿什么跟我赌?”
苏木随手指向纲手脖子上的项链:“我输了,这间酒馆就归你,你输了,把那个项链给我,如何?”
纲手有些犹豫的摸了一下项链。
一旁的静音顿时焦急的喊道:“纲手大人,这个东西可是柱间大人的遗物!您千万不要拿出来当作赌注!”
“好!就按你说的做!”谁知静音的话刚说完,纲手便已经做了决定。
两人坐上一张酒桌,纲手随手拿了一瓶清酒大口大口喝了起来,从嘴角渗出的酒水顺着沟壑缓缓流淌。
围观的客人瞬间鼻血纷飞。
“来,开始!”
“咱们就比大小!”
店里的美女服务员将扑克牌当着众人的面重新洗了几遍。
然后各抽出一张分给了苏木和纲手。
纲手小心翼翼的拿起牌,用指头压住侧边紧张的看去。
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