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程天零刚想要说些什么，就感觉自己握着的手腕就跟皮包骨一样，没有一点点的肉，程天零的眉毛拧的更狠了一些。
而陶珊珊也没有想到程天零竟然会去扯自己的斗篷，在怔愣了一会儿之后，连忙挣脱程天零的手，挡住了自己的脸。
“不要看……”
陶珊珊的声音
带着慌乱，可却也能听出那声音的沙哑和无力。
“陶山到底对你做什么了。”
程天零压着火气询问。
到底是怎样的父亲，才能够将自己的女儿给折磨成这幅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听着程天零蕴藏怒意的话，陶珊珊抿唇没有回答。
而那边，陶山见陶珊珊跟程天零竟然不再动手，顿时就不悦了起来。
“陶珊珊！你在干什么！难道要同情你的敌人吗？你别忘了，你的妹妹跟母亲！”
出言就是威胁，根本丝毫不关心陶珊珊遇到了什么。
听了陶山的话，陶珊珊的眼眶便红了起来。
“天零，你把我杀了吧，我真的受够了。”
陶珊珊带着浓浓的疲惫跟请求，眼中更是一片的灰败，没有任何的求生意志。
而且她也知道自己现在的身体根本坚持不了多久了。
这下，程天零也不需要问了，她也不用知道陶珊珊经历了什么。
她只知道一件事。
程天零伸手抓住陶珊珊的手，声音无比冰冷：“该死的人不是你。”
她转移了视线，目光落在了气急败坏的陶山身上。
该死的人应该是那个顶着陶珊珊父亲，却不干一点人事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