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若这么问话,夏丽明显的就是一愣,随后反应过来,“刘宽自然就是孩子的父亲,你,你什么意思?”
宛若冷哼一声不在看着夏丽,而是看着刘宽,而后取出银针朝着刘宽的周身大穴刺了两下,又给长青刺了两下,两人立马就感觉身上的疼痛好了很多,没有那么难受了。
“刘宽,现在事情紧急,你将银子那给我,记住,是银子,而不是银票。”宛若再次开口。
刘宽闻言点头,甩开夏丽拉着自己的手,径直朝着二楼走去,夏丽见到刘宽上二楼,着急的想要跟过去,可是因为身上疼,走了两步就摔倒在地上,夏丽刚刚见到宛若给两人扎针,两人就好了很多,此时也想让宛若给自己扎上两针,故而转头看着宛若,“你,为什么不给我也扎两针?”
“你是谁?”宛若冷声看着夏丽。
“你站在我们家的地方,你,你说我是谁?”夏丽气的浑身难受,眼看着刘宽上去,在不去就真的晚了。
宛若看着夏丽的样子,想着是不是刘宽没有将自己是这家当家的事情说给这个女人,不过此时能看的出来,这个女人就是奔着刘宽的银子来的,看样子有时候这人的银子多了,也不是什么好事。
“夏丽,在
说一遍,小姐是我的东家,你在胡说,小心我休了你。”刘宽此时手上拿着一个大木匣子,沉甸甸的样子,费劲的从二楼搬下来。
夏丽一见到这个木匣子,双眼放光,猛地就要扑上去,却被刘宽直接躲开,“你知道这里面是什么?你上去过是不是?”
刘宽冷声问道,夏丽这时候也顾不得什么了,赶紧的再次扑倒刘宽拿着的木匣子上面,“这是我的,你不能拿走。”
“你放手,你这个女人是不是听不懂人话?”路宽生气了,猛地将夏丽甩到一旁,将木匣子放在宛若面前的桌子上。
长青见到宛若此时好像是很需要银子的样子,刚好自己的府上还有大量的银子,“姐姐,你是不是很需要银子?我的府上有至少百万两的银子,原本就都是给姐姐留着的,因为一直没有找到姐姐,就一直放在府上。”
宛若一听这话,简直就是双眼放光,将木匣子收起来,看着长青,“好,快到我去,算是我借你的。”
夏丽见到匣子被宛若收着了,直接挡在门口,“你们谁都不能走,大白天的就上我们药铺抢银子,还有没有天理了?啊?老天爷怎么不劈死你们。”
冷少晨实在是受不了了,隔空就是一个大嘴巴
,直接打在夏丽的脸上,夏丽的脸立马肿起来老大,刘宽摇头没有管,这样的女人当初自己是怎么娶得?而且还私自上去二楼,都说了那是不能上去的,看样子真的要好好的想想是不是要继续过下去了。
宛若叹息一声,回头看着刘宽,“刘宽,我还以为你的本领强,识人的本领一盒不会差了,真是没想到你娶得女人竟然是这样的,在告诉你一下,她肚子里面的孩子不是你的,你别问我是怎么知道的,总之你呗带了绿帽子,或者说,你不过就是一个跳板,将药铺关了,你会去好好的处理好家事,清查一下家中的财产,别到时候人财两空,什么时候处理好了家中的事情,什么时候再回来吧,不过我不希望到时候你还是这样的一个状态。”
宛若说完话,轻轻一抓,直接将夏丽和刘宽从药铺中抓了出来,挥手间将药铺整个笼罩在结界中,目光再也没有看刘宽一眼,转身离开。
刘宽看到宛若做的这些,内心澎湃,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宛若竟然是修炼者,并且对宛若说的事情深深的思考了一下,想到从开始到现在,夏丽可不就是一直在向着自己要银子么?并且两人在一起的那天晚上还喝多了酒,只有夏
丽就用各种理由推脱,而后就说自己身怀有孕,这一切怎么会这么巧合?
夏丽也被宛若的这一手弄的害怕,并且刚刚冷少晨打自己的那一下让她内心惊讶,宛若说的话更是让她内心担忧,眼看着刘宽看着自己的眼神带着深深的疑惑,赶紧的上前讨好,“相公,我,我不让你拿银子也是为了我们这个家好啊,再说,我我也真的不知道这药铺不是你的,一直都认为是你的,才会那样做,而且我怀的孩子不是你的还能是谁的?你不能听信别人的一面之词啊。”
夏丽此时说什么,刘宽都不会在相信了,宛若是自己的主子,给了自己最大的信任和帮助,并且让自己的母亲得到最好的医治,并且还是修炼者,她说的话没有理由害自己,名在加上夏丽做的事情实在是太过分,这怎么能不让刘宽气愤?
“什么都被说了,回家在说。”刘宽不傻,既然心中有数,自然不会傻傻的现在就将人休了,自然要将家中的事情全都盘查清楚再说。
对着宛若行礼之后,刘宽带着浑身难受的夏丽朝着假的方向而去,长青则带着宛若和冷少晨朝着自己的府上而去。
到了长青的家,宛若这才后知后拒的想到自己当初的一次
援手,竟然让自己在最需要帮助的时候得到帮助,真是时也命也,如果当初自己没有出手帮忙,那现在又该怎么办?事实证明,人生在世,还是要多做善事的。
“姐姐,这些银子你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