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双眸还有意无意的扫过紫霖玲那还没有发育起来的飞机场。
紫霖玲俏脸一红,侧了侧身子,避开夜凌渊的目光,羞赧的道:“你胡说什么!”
“不是你说的嘛!”
夜凌渊在心里嘀咕了一句,慌忙附和道:“好好好!本王误会你的意思了,王妃莫要生气才是!还请王妃说出第二种答案,本王虚心受教便是!”
被他这样插科打诨一番,紫霖玲不由得“扑哧”笑出了声。
“我说可以,但你若敢再胡乱曲解,我便……便……”
夜凌渊连忙道:“便不让本王进你的房间,可好?”
紫霖玲正要点头,却突然品出了其中的味道,没好气的道:“你又胡说什么!”
夜凌渊装作委屈的道:“本王什么时候胡说了?”
陡然,他恍然大悟道:“那王妃意思是,允许本王今晚宿在你的房内?”
不等紫霖玲答话,他又连忙千恩万谢的道:“如此,本王多谢王妃垂怜了!”
说着,他又一本正经的作了一揖。
紫霖玲的脸顿时又红了一分,她恼怒的踩了踩夜凌渊的脚尖,道:“美得你!”
说完,便挣脱了夜凌渊的手,逃一般的向前走去。
夜凌渊抬起自己的手,嗅了嗅上面紫霖玲残留的味道,脸上露出了一抹得逞的笑意。
他一步跨出,便再次来到了紫霖玲的身边,道:“王妃还没有告诉本王,剩下的九种答案呢!”
紫霖玲瞪了他一眼,道:“春风阑珊处,对蝶望空飞!”
“木讷不出声,百花剩两虫!”
“风光旖旎蝶双来!”
“一日二人捕双蝶!”
“冬去蜂蝶来!”
“闽中重逢喜迎春!”
“秦明先会两头蛇!”
“寒冬……”
“等等!”夜凌渊阻止道:“秦明是何人?”
他的眉头扭在了一起,脸上的笑容也已敛去。
紫霖玲愣道:“什么秦明是何人?”
夜凌渊皱着眉头道:“秦明先会两头蛇!秦明!”
紫霖玲仔细打量了他半天,方才恍然大悟。
夜凌渊这货,竟然在吃醋!还吃的是八竿子打不着的醋!
“咯咯咯……”
紫霖玲笑得腰都直不起来了。
她好不容易止住了笑,道:“夜凌渊,你果然是个醋坛子!这醋你也吃得着,我也是服了你了!得得!这个秦明,我也不知道是谁,你自己去查查吧!”
“咯咯咯……”
紫霖玲说完,便笑着朝院子深处走去。
夜凌渊看着紫霖玲笑得花枝乱颤的背影,尴尬的摸了摸鼻子,便追了上去。
夜色渐浓,紫霖玲梳洗了一番,便坐在院子里的花藤之上,仰望星空。
此刻,她已经知道,这片星空只不过是从虚空星镜的另一面复制过来的,但这并不影响她寄托思念。
“爸、妈、千机,你们都还好吗?”
呢喃的声音响起,她的眼角也已经湿润。
突然,她的面前出现了一坛酒,而后,夜凌渊温柔的声音响起。
“霖儿,你想家了?”
他虽然在问,但用的却是肯定的语气。
紫霖玲点了点头,打开酒坛子喝了一口,道:“夜凌渊,三年了!我来到湛蓝星已经三年了,对家乡的思念,已经浓得和这酒一般了!不,是比这酒更浓!”
“你知道吗?幽灵祭坛第七关,梦魇的梦境里,我见到了我的父母。他们的鬓发白了许多,人也憔悴了不少。”
“可当我试图拥抱他们的时候,我的魂体竟然穿透了他们的身体。我想告诉他们,我还活着,但他们听不到,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以泪洗面。”
“现在,我终于找到了回去的方法,却又被告知,那条路太长,还充满了危险。当然,危险我不怕,我怕的是,纵然我历尽千难万险回去,却依旧无法见到他们。”
她说到这里,再次灌了一大口酒。
夜凌渊对她心中的愁绪和哀伤感同身受,但却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
最终,所有的安慰皆化成了一句话,“霖儿,你还有本王,本王会一路陪着你!”
他说完,拿出了一张琴。
“叮!”
琴声响起,划破了寂静的夜。
“月是故乡明,思念寄九州。一弦长歌起,世间无忧愁。二弦化作酒,一醉解千愁。三弦风雨路,少年不识愁。四弦梦已醒,未见故人愁。五弦归来时,坟茔又添愁。六弦哭无泪,问君何为愁?七弦转身空,一笑了凡愁。自此青山老,独看万古愁。”
夜凌渊那低沉的嗓音,配上那集哀伤、洒脱、出尘和彻悟于一体的琴音,顿时演绎出了一种奇特的大道之音。
紫霖玲心中的哀思,渐渐的褪去,整个人也进入了一种奇异的状态。
她回到了人生的起点,从出生的第一声哭泣到咿呀学语,从蹒跚学步到健步如飞,从懵懂无知到睿智成熟,从天真无邪到步步为营,从一个孩子到成为叱咤风云的鬼手毒医。
不同的是,这一次,她是以一个旁观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