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种感情纽带不限于爱情。
但海公公这些年被人恭维惯了,又没有沈问情毒辣的眼光。
所以,他看不清紫霖玲和夜凌渊的深浅,这就导致他,根本不会把两人放在眼里。
“哼!果然是犄角旮旯里走出来的,没有一点教养!罢了,既然是确定是你们,那就跪下接旨吧!”
海公公的脸上全都是不屑,就差把“我看不起你们”这几个字写在脸上。
尤其是那句“没有一点教养”,可是连两人的父母都骂了进去。
可他哪里知道,紫霖玲和夜凌渊,从来都是心高气傲又护短的人。
侮辱他们不行,侮辱他们的亲人更不行!
紫霖玲虽然和今生的父母没有见过面,但她能感觉到原主和父母之间的舔犊情深。
如今,原主已经将灵魂和她融为了一体,从这一点来说,海思贤骂原主的父母,就相当于骂她的父母。
再说,她前世的父母还在,他们之间纵然隔开了时空,也隔不开那血脉相连的深情。
所以,海思贤已经触碰到了她的逆鳞。
龙有逆鳞,触之必怒。
鬼手毒医一怒,阎王都要抖三抖。
而夜凌渊作为一国皇族,何曾受过这样的侮辱?
更何况,他对已逝去的母妃和父皇极为尊重,怎么会容忍别人侮辱两人?
再加上,他的霖儿他都不舍得责怪一句,极尽的呵护,凭什么被一个阉人侮辱?
所以,夜凌渊怒了。
冥王一怒,横尸遍野。
所以,海思贤悲剧了。
不管是紫霖玲的怒火,还是夜凌渊的怒火,都不是他能承受得起的。
紫霖玲和夜凌渊同时动手,海思贤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了出去,浑身的骨头一寸一寸的碎裂。
与此同时,他能感觉到自己内脏,好像在被万千只蚂蚁噬咬,又好像在被无数的虫子啃食。
这种内外交加的痛苦,让海思贤痛不欲生,恨不得昏死过去。
但鬼手毒医紫霖玲,会让他如愿吗?
当然不会。
她随手一甩,一根根泛着冷光的银针,便刺进了海思贤的体内,刺激他十分的清醒“享受”着这样的“美好”待遇。
“啊啊啊啊啊……”
一切皆发生在瞬息之间。
等到众人反应过来,客栈内便只剩下了海思贤的哀嚎声。
“教养?你一个阉人也配和姑奶奶谈教养?别以为你背后有青龙帝国的皇上撑腰,每个人就得惯着你!”
“惹急了姑奶奶,姑奶奶连那皇帝一块给收拾了!别怀疑姑奶奶的能力,要灭一个青龙帝国,也不过一颗毒丹的事情!”
“对了,姑奶奶最讨厌娘娘腔,可那蠢皇帝偏偏派了你一个阉人来倒姑奶奶的胃口,是存心跟姑奶奶过不去是吗?”
“还有,夜凌渊是何等尊贵的人?也是你一个断子绝孙的阉人可以侮辱的?”
……
海思贤疼得除了哀嚎,一个多余的字也说不出来,只能任由紫霖玲三百六十度不重花样的辱骂。
至于怨恨,他哪有时间?
那清晰无比的疼痛,一点一滴都被他细细的品尝。
每一分每一秒,海思贤都度日如年。
他终于明白,眼前的两个人绝对不是他能够招惹的存在。
可惜,一切都迟了。
海思贤现在无比后悔,为了图口舌之快,将自己陷入了这步境地。
只是,这样的剧痛下,他连求饶都成了奢望。
“求啊……求啊……你……们……放……过……我……”
等海思贤终于说出了这几个字,他的舌头也被自己咬去了一截,就连口腔里的银牙,也被他完全的咬碎。
“呦,这就坚持不住了?姑奶奶还没尽兴呢!”
紫霖玲不为所动,表情冷漠的坐在夜凌渊的怀里,拨弄起夜凌渊耳后的头发。
夜凌渊自从以威压挤碎了海思贤的骨头之后,就一脸温柔的看着怀里的紫霖玲,时不时的占占紫霖玲的便宜。
若不是为了将海思贤留给紫霖玲玩,海思贤早就和招财狗一样,成了一堆碎肉。
所以,他对于海思贤的求饶恍若未闻,依旧想方设法的去揩油。
保持着狗啃屎姿势的六饵一狗,眼睛里装满了的恐惧。
他们终于明白,自己能够以这样的姿势趴在这里,是何等的幸运!
沈问情嘴角不断的抽搐,心里不知为海思贤默哀了几百遍。
片刻后,海思贤的哀嚎声低了下去,人也蜷缩在地上浑身抽筋,就好像犯了羊癫疯一般。
又过了片刻,他终于躺在地上不动了,犹如一只出气多进气少的死猪。
紫霖玲埋怨的道:“唉,这也太不经玩了吧?”
夜凌渊笑道:“怎么?霖儿还没过足瘾?”
紫霖玲点头,“可不是嘛!看他的嘴那么臭,还以为他的身体也和嘴一样臭呢!结果还没玩尽兴的,就快断气了。”
夜凌渊宠溺的摸着她的小脑袋道:“你那不是有生命之树吗?救活他继续玩不就可以了吗?”
紫霖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