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坐在红月新坟前,前面放着祭品,手边放着酒,正一边抹着眼泪,一边唠唠叨叨的。
景若曦侧着耳朵仔细的听,滕英卫在念叨着红月啊,你不值得啊,跟了这么个男人,命都没了。早知道我说什么都要带你走,跟着我虽然不能穿金戴银,但咱们至少能安安稳稳过日子……
滕英卫喝了点酒,这里又空旷不会吵着别人,因此唠叨的声音还不小,只是翻来覆去的一直是这么几句。听的景若曦有些犯困。
“这么看起来,滕英卫确实不像凶手。”景若曦道:“人的内心独白是最真实的,如果红月真的是他杀的,我不信他可以在无人的时候也演得那么真实。他又不是秦瑶,双重人格这种事情千万里挑一,我不信一辈子能碰上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