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三人组,一个比一个不好惹。
周绍谦:“来,那我敬喜姐一杯,喜姐还要人替吗?”
棠喜抬眸看着他,笑说:“周总敬,我当然是自己喝。”
裴复洲也没拦,他知道棠喜今晚必然要试一试周绍谦。
一杯酒下肚,周绍谦问:“认识这么久,还没问过喜姐是哪里人?”
棠喜笑道:“我祖籍福市。”
周绍谦:“父母也住在福市吗?”
裴复洲抡着酒瓶想去砸他,哪壶不开提哪壶。
棠喜却很淡定,“我父母去世的早。”
周绍谦意识到失言,“对不起。”
棠喜很大度,化被动为主动,发问:“没关系,周总好像兴致不高,是遇到不开心的事了吗?”
周绍谦浪荡一笑,“喜姐这么关心我,那我得再敬你一杯。”
裴复洲冷冽:“差不多行了,别逼我骂人。”
周绍谦打趣:“瞧瞧,有人真会心疼人,喝杯酒都舍不得。”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此话一出,满桌人心跳如雷,看向棠喜的眼神从嫉妒转变为畏惧,‘心疼人’,裴复洲心疼的是棠喜。朝歌母老虎,棠喜。
忽然,“砰——”
一声巨响,别墅门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
“这么热闹不叫我,是怕我抢你们的风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