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以为要死了。”
花姐随手拿出一包女士香烟,敲出一根递给棠喜。
“我顺手帮你而已,那种钱赚的我不开心啊,去庙里拜佛,佛手掉下来就算了,我一出来就摔断手!吓得我吃了三年素。前阵子又去抽签,上上签!说明金盆洗手后,佛珠旺我了,睡觉都踏实不少。”
花姐早年做器官买卖,赚了笔黑钱,是徐皓在国内的上级。
之所以没被抓,是因为她懂得适可而止,抽身时甩的干干净净,如今在香港开酒吧为生。
酒吧男服务员推门进来,端上一碗蛇羹,一份咖喱鱼蛋和一碗陈皮红豆沙,都是当地的特色美食。
棠喜下了飞机就没吃过东西,看见都是自己爱吃的,惊喜的拿起筷子,笑说:“花姐,你还记得我最爱吃这些!难怪当时他们都夸你最周到细心。我惦记这口红豆沙很久了,海城最好的餐厅也做不出你这里的味道。”
花姐翘起手指弹了弹烟灰,一瞬不瞬瞧着埋头吃饭的棠喜,凤眸微眯,出声问:“说吧,找我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