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显而易见的凶狠,“你胡说什么!”
棠喜:“怎么,害怕了?”
席宗勋声音冷冽,不近人情,“有些事,你再查下去,对你不利。”
棠喜寸步不让,步步紧逼,“什么事?您怕的是什么?您今天要是不让我走,或者逼我做我不想做的事,我保证会把天捅个窟窿。旁的不说,就凭我本人,我的存在,就能让您晚节不保。”
席宗勋眉毛向上拉紧,前额紧皱,牙缝里吐出两个字:
“棠喜!”
棠喜不为所动,清冷启唇,“我的话说完了,先走了,您保重身体吧,嘴唇都发紫了。”
说罢,她转身就走,门口的保镖排成了两排,形成一道墙,隔绝去路,棠喜正要动手,席宗勋语带厌弃:
“让她滚!”
保镖闻声让开一条路,棠喜快步离开,出了院子,抬眼看天,京城的天永远雾蒙蒙的,胸口莫名发堵,心沉到谷底,她抬手拍了拍胸口,还是难受。
身后传来一道熟悉的低沉嗓音,“喜宝,要抱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