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
“蒋答应你这是怎么了？刚才还好好的呢，有什么委屈你就尽管有理有据的说出来，皇上宅心仁厚，一定会为你做主的！”
嘴上这么说着。
裴妆伸手去扶，稍微加重了一下“有理有据的说出来”这几个字的读音，提醒着蒋答应，有什么事情还是确定了才好。
皇上这个人。
最讨厌的就是没什么证据随便乱说话的人。
今天一个说法，明天又换了一个，来来回回的，当自己是市井小民吗还是怎样！
而且。
蒋答应在自己这里，还没干什么呢，一见到皇上就扑过去这么说，不就是很容易想到，她在自己这里受苦了吗？
“皇上……”
蒋答应抓着顾景鸿的衣角，转头看了一眼裴妆，右手几不可查的一抖。
“怎么了？”
顾景鸿眉头一皱。
对于蒋答应来说，他显然没有那么多的耐心，说起话来也是不温不热。
“臣妾……臣妾……”
短短几秒钟的时间，蒋答应想了很多。
如果自己现在没说，那就是自己手里永远都握了一个裴妆的秘密，那这个秘密说不定会在什么时候可以要挟到裴妆。
如果她现在说了的话。
皇上不相信，那自己又和裴妆彻彻底底的撕破了脸面。
皇上对后宫的其他人不感兴趣。
起码现在是。
裴妆圣宠当头，若是真的想要对自己做一些什么，那还不是手到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