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男人面面相觑,都有种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之感。
霍渊瞅着自家媳妇儿,用一种可怜巴巴的语气道:“梵音,你可不能整蛊我们。”
荀欢也可怜兮兮地看着裴仪,就像一只可怜的小京巴似的,微微噘着嘴道:“三郎,你不能这样瞒着我们耍神秘。我们心头没底,会胡思乱想的。”
萧君集也是满脸委屈之色,甚是可怜地道:“明明我们一起共事,三郎却这样藏头露尾的,搞得好像我们是外人一样。”
裴仪见这群男人越说越不像话,只能安抚道:“我当然不会对不住你们。大家都是一条船上的人,我怎么会坑你们呢?”
萧君集轻轻哼了一声,酸不拉几地道:“三郎还是不愿说缘由呢,果然还是拿我们当外人。”
荀欢与霍渊虽是没有帮腔,但纷纷以幽怨的目光盯着裴仪,那模样好像裴仪就是个负心薄幸的大“渣男”。
裴仪很是尴尬地笑了笑,囧囧地道:“你们怎么可能会是外人呢?我只是……怕说出来了影响团结。”
荀欢面色微变,机警地道:“三郎直说便是。我们反正死活都站在你这头,怎么也不会在报案这件事上起内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