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噗......”豫王妃笑喷道,“都多大年纪了,还叫我清儿,王爷你也不嫌害臊。”
“年纪大了就叫不得了?”豫王回笑道,“我可以叫你清儿,你也可以叫我苍郎啊。”
“哎哟,你就别逗我了,今日皇兄可有说些什么?”
“皇兄问了你的情况,还让太医院配了药材过来。”
“还有呢?”王妃追问道。
“还有?嗯......皇兄还说,这段时日你遭了难,让云安不必进宫请安了,太后那边也准了。”
“哎呀,你知道我不是说的这个!皇兄有没有说要送我酒?”
“嗐,你这人啊!”豫王无奈地摇了摇头,“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惦记着皇兄珍藏的那壶桃花酿呢?!”
豫王妃搓了搓下巴,很是不甘,“嘿,我本以为,这次我死里逃生,皇兄为了安慰我,会把我一直求他的桃花酿赏我,没想到啊......没想到......”
“唉,什么没想到?你明明知道,那桃花酿是江琼的独门手艺,自她死后,是喝一壶少一壶,如今只剩宫里,皇兄手里尚有两壶了,你说,他怎会轻易给你?”
“诶,说到这个!”豫王妃一下挺直了身子,“王爷,你觉得那个临泽观的小道士怎么样?你看到他的时候,有没有想到什么人?”
“想到什么人?你是说......王兄?”
“哎呀不是!”豫王妃不耐烦地一挥手,“你觉不觉得,这个小道士......长得和江琼有几分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