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贫道在你心中的观察勾勒......貌似......是位皇子?”
孙白晨大惊失色,再也说不出反驳的话来。
而江离这边还没有说完。
“另外,这屈苦,便是孙少爷之前,定是在毫无防备之时,被人莫名暴打过一顿!至于你被打的时间......让贫道算算啊......”
江离掐指一算,孙炳一家的目光都汇聚到了江离的手指上。
“时间......大概在上元节前后,孙少爷,我说的可对?”
......
“神医!”
孙白晨一把跪了下来,吓了江离一跳。
即便如此,江离还是无比谦逊地将他扶了起来。
“孙少爷,这神医之名,贫道可受不起啊,贫道修为上前,临泽观内的师兄里面,比我医术高明的人数不胜数。”
“看来临泽观比传言中还要神奇千倍啊!本将军今天也是大开眼界了。”突然,孙炳眼色一暗,话锋一转,“不过道长既然知道了我儿心中之事......”
江离察觉到了孙炳的话中之意,急忙挺着胸脯,做出保证。
“将军请放心!清泽道人早有明令,禁止临泽观中修道之人过问朝堂之事,今日贫道所言,自然不会流传在外。”
孙炳还不放心,对着江离步步紧逼。
“道长,若你不小心说出去了,那该怎么说?”
看到孙炳认真的模样,江离无奈一笑。
“哈哈,将军多心了,贫道要是将今日之事说了出去,不等将军上门,我便已被师父处置了。”
“好!希望道长信守承诺。”
......
风波过后,三人对江离只有崇拜之意,仿佛眼睛里面都要冒出星星。
盛情难却之下,江离留下吃过了饭,这还不够,孙炳一家还要让他留宿,江离想着,过一两日二夫人毛佩佩就回家了,到时候一并查看,省得来回折腾。
晚饭过后,孙白晨陪着江离在院子里遛弯,一路上问了江离不少长生保命之事,江离都随口一编,糊弄了过去。
突然,孙白晨停下了脚步,话锋一转。
“道长,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