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的毒。我以为他必死无疑,但结果出乎我的意料,他被人救回来了。而且他现在生龙活虎,跟中毒之前没啥两样。”
“谁救的?”蒋固师问。
“百毒教的一个女弟子。”温之州回答。
“呵。那老酒鬼能教出这样厉害的弟子?鬼才信。”蒋固师不屑地说道。
“但事实确实如此。你完全可以去打听打听。那个被我们行刺的人就上当今朝廷的大皇子赵天昭。现在他还住在唐府。”温之州说。
“你真确定当时他中了你的毒?”蒋固师又问。
“百分之一百确定。”温之州肯定地说。
“但我还是不相信百毒教的人能解你的毒。”蒋固师说。
“说实话,我也不相信。配解药可比配毒可要难上千倍万倍,我的毒药连我自己都配不出解药。更何况,我这还是在知道毒药成分配比的情况下。所以,当我听说百毒教的人解我的毒的时候,我也很不可思议。不过我后来又听说,那女弟子曾经去过域外,我猜想,她可能是在那边有什么奇遇。”温之州说。
“那女弟子叫什么名字?”蒋固师问。
“姓甄,名美丽。不过她的长相跟她名字完全不相称。哈哈。”温之州笑着说。
“谢谢你告诉我这些,你可以走了。”蒋固师这过河拆桥玩得倒是很直接。
“你别告诉我,你就直接想去找她看病?”温之州说。
“有什么不可吗?”蒋固师问。
“你付不起她的出诊费。现在的她,问诊费已经是天价了,就算是这样,还有很多人挤破头皮想让她看病。所以你觉得你一个臭说书的,人家会愿意给你看病。”温之州说。
“你有钱!借我。”蒋固师这借钱的架势简直堪比要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