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却也没有立刻反对，而是望向苏远山，笑问道：“那可得要看苏教授的意见了。”
“嗯，好。”苏远山瞥了三个学生一眼，含笑站了出来。
——因为他看到，扛着摄像机的男生并没有开机，这个举动让他不由得升起了一番好感。
“不过因为时间有限，所以只能回答两个问题。”苏远山笑呵呵点头道：“至于这两个问题的难度和我回答的长度……就看你们提问的质量了。”
女生先是一怔，随即大喜，她示意男生打开摄像机，然后又看了一眼手中卡纸。
ntu的其余领导虽然有些不满自己一行人被拦住，但看到苏远山如此大度和配合，于是也表现出了相当的风度，笑呵呵地站到了一旁，给苏远山流出摄像镜头的位置。
“请问苏教授，您作为诺贝尔物理学奖的获奖者，是如何看待大陆的基础科学现状呢？以及……”
女生舔了舔嘴唇，继续问道：“您作为远芯的创始人，全球科技企业的领袖，是如何看待岛上在科技发展现状呢。”
苏远山看着女生，眼中的惊讶一闪而逝。
这小姑娘，问题还问得还真有水准——他做的最坏打算是这姑娘问两岸之间的关系和未来发展，那他就只能不好意思，打太极了。
“先回答你第一个问题。”
苏远山含笑望着摄像机：“大陆的基础科学现状，我可以用一句话来总结。”
“——道路曲折，前途光明。”
苏远山见女生很好地掩饰了她眼中的一点小失望，于是呵呵笑道：“这句话看似万金油，但要知道，万金油之所以是万金油，恰好是因为它具有普适性，可以解释和解决很多问题啊……对不对？”
女生一怔，终于还是点了点头。
“至于岛上的科技发展现状……”苏远山望向四周，沉默了几秒后同样一笑：“也可以用四个字来描述。”
“请问是哪四个字？”
“道阻且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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