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个酒能从笑容讲到整容,也只有王树想的出现这种乱七八糟的东西,我都感觉他今天就是拿我来开玩笑。所以,后面我也没怎么认真去做了。只是一杯接一杯的喝着,我想找点喝醉的感觉。
但越是想这样越是不如愿,我的酒量明明不好啊,怎么会这样呢?我才药物起到了极大的作用。这药挺贵的,一颗下来得要小一百块。如果不能解酒的话,就显得有些不值了。
好不容易来了醉意,王叔竟然跟我说他要回去上班。我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一把就拉住他,让他坐下,“你就别吹牛了,你也喝了不少酒,还去上什么班?你又是大领,谁敢管你?别别上班了,陪我继续喝到晚上去。”
“嚯,有点意思了,不过我先告诉你,喝酒得有酒品,你可不能发酒疯,如果那样的话,你干脆以后都别喝酒。”
“呵呵,你看我像那发酒疯的人吗?”
“我看像,平时你都把那些窝囊事埋在心,喝酒之后就给你的心开了一条路,那些心事很容易跑出来的。”
我不以为然,“王叔,那你就猜错了。我现在衣食无忧,说不定还有大好前景,我能有什么心事?不可能,完全没有。”
“好好好,那我倒要看看,你是不是真的像你说得那样无忧无虑。”
说完,他坐下来继续陪我喝,一边喝一边聊,只就着一点点花生米,从我俩开始认识说起,一直聊到今年的房价到底还会有多大涨幅。
其实这种时候我都觉得自己已经不知道在说什么。只是听着本人的声音,本能的做出一些反应。好像在这个过程中,我还不小心动了超能力,让王叔站起来给我跳了一段舞。我好像明明喝不了那么多,又非得让服务员扛两箱啤酒过来。
原来醉是这种感觉,感觉好像挺好的,至少当时做什么事情,只要不太过分,别人都能理解。我可以把自己的情绪放大到一定的,或许别人放大的尺度要要比我小了一点点。但感觉是够了,因为此时我已经站不起来了,更加不敢说话,害怕一说话肚子里的东西全都喷了出来。
王叔说好像说我喝多了,而且也挺晚了。我说天才刚刚黑有多晚?我们可以继续聊聊到吃夜宵,吃完夜宵还可以继续聊,聊到天亮。
但他不肯,还让我滚犊子。我嘿嘿笑道,“我不会滚,你滚给我看。 ”
然后他真的就滚了,在地上滚来滚去,可不知怎么的?人就滚没了。包间里就剩下我一个人,我感觉天旋地转,或许是房间转了起来把他甩了出去。
过了没多久又有人来,这些人我不认得,他们要拉我走,我说我不认得你们,你们拉我干嘛?赶紧滚,也给我滚犊子。他们听话的滚走了,还是一个接一个滚。
这让我有些膨胀,超能力进化了,可以群攻了。我拿着酒瓶子继续让它进化,“瓶子,我跟你说,你现在弯给我看!什么你弯不了?好吧,没用东西,你给我滚。”
但瓶子比王叔有骨气多,在地上弹了几下,就是不滚。
就我一个人在这感觉好无聊啊,于是我就打电话给陈菊,让她来陪我喝,要不然总是说我不喝酒不像是一个男人,是不是男人又不是就规定的,而是基因规定。长了那玩意儿就是男人,而且我还可以自豪的说,我不但不是深藏不露,而且还是锋芒毕露。
陈菊真的好聪明啊,从电话里就能猜到我喝酒。我说怎么可能,酒气是不可能从电话线跑过去的嘛!如果能跑过去的话,那我的超能力肯定也能跑过去,所以我让你来你就得来,来不了也得来。
这种霸道的感觉很好,有种莫名的快感,谁都得听自己的,世界都变得美好。
我看到地上还有酒,于是我让服务员过来帮我开,可能服务员好像很怕我一样,站在门口说什么也不进来。那怎么行?我连陈家的千金小姐都能叫的动,何况你一个区区服务员。
“你必须进来给我开酒!必须!”
但服务员还是没动,我仔细看去,好像有人拉着她,现在人长得像王叔。王叔明明已经滚走了,不可能是他的。我只能亲力亲为喝了一瓶酒,然后对着门口叫道:“所有人都看好了啊,我要跟大家表演一个项目,炫酒,如果觉得精彩,大家就捧个人场,如果表演的不好,也请大家积点口德。”
说完,深吸了一口气,用尽全力炫完了一瓶酒。自我感觉挺精彩的,要比当年去扮小丑精彩多了。可是一点掌声也没有,而且也不知道谁关的门,刚才的表演都白瞎了,根本没人看。我生气的把酒瓶摔在门上,大声叫道:“我这么努力的表演,你们为什么不看?你们凭什么不看?你们爱看不看,以后你再想看也没得看了。”
因为吼得太大声,我终于是忍不住了,一股子奇臭无比的液体从我的喉咙里喷了出来,我竟然还想尝试着咽回去。但一想到那些恶心东西,我更加忍不住,扶着墙壁就哇哇的大吐。吐了满满一地,连自己的鞋都都完全搞脏了。我被自己的呕吐物熏得睁不开眼,也呼吸不了。赶紧跑到一边,直接躺在了地上,继续看着天花板在打转转。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一个漂亮的脸庞出现在我面前。灯光刚好从她的脑袋上散发出来,让我觉得她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