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这个人虽然快有50岁了,还是很有气势的,像是王叔那种威严压迫。让我不敢直视他。但是我也不配合他,一言不发。
他像是自言自语,“我听说你很不简单,学过一些催眠术,可以控制人的行为。如果不是张峰这件事,我还真是不敢相信呢?”
我抬头看了他一眼,觉得有些蹊跷。这个人是怎么知道我的情况的?难道是被强哥出卖了?一场交通意外,引得有人去专门调查一个不太相关的路人,那警察的办事效率实在太高了。
我依旧没说话,算是默认,至于他怎么认为,不关我的事。
他继续自言自语,“死者最后一次通话是和你,而且是为了要钱,算是经济纠纷。你完全有理由,在见面的时候,因为不能妥善的解决这个经济纠纷而引起了口角,又从口角升级到了肢体冲突。而且很不巧,在你们推搡的过程中,你把张峰推到了马路上,结果就发生了一场严重的交通事故。”
我坐直了身子,瞪大了眼睛听他讲故事。这个故事推理得合情合理,各个关键点上都能找到证据,至于证人,我猜对他来说,并不算什么难事。
他有些得意,“所以,无论你是不是真的会催眠术,实际上都不重要。我劝你还是老实交代了吧,反正结果都是一样的,我只是多嘴问问罢了。我才不相信有人可以控制另外一个人,真以为是拍电影吗?”
不相信我有超能力?那就让他试试就好了,我恶趣味的让他把外套鞋子都脱掉,然后又把那威严的地中海盖子打乱。这样也差不多了,我才问他都到底是谁,是谁让他来找我麻烦的。
他都叫交待了,自己是副所,背后是张少,一个大集团的张少。
七弯八拐竟然又拐到的张志东身上,真是阴魂不散,我料到他不会轻易放过我,没想到才出现了一点点就机会,他就冒出来了。我咬咬牙,迟早要他好看,现在还是先出去再说。
为了不让这位副所太过吃惊,先让他把衣服鞋子都穿上,只是脑袋上那几根毛,怎么都梳不回去了。
等他醒来,他冷不丁的打了一个哆嗦,习惯性的用手摸了头发,嘀咕着,“奇怪了怎么突然这么冷了。”
我笑眯眯的看着他,算是给了他一点点提示。可人家根本就没往那方面想:“你笑什么笑,你以为死不承认就可以了吗?什么都是讲证据的,有了证据你就算一句话都不说也是要定罪的!”
这就有点难办了,我收起了笑容,,可怜兮兮的问:“可我什么都没干啊,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呢?”
我的样子让他很开心,我都觉得他心理有些扭曲,他的快乐建立在我的的痛苦上的依据是什么?单纯的看到弱者屈服就能让他得到一种满足感吗?如果是这样,我也可以。
只是我不想和他攀比这种无聊的游戏,我的要求不高,让他同意我离开就可以了。所以我名正言顺的走出了审讯室,那位副总还亲自送我到门口,给我开门欢送我离开。
还在外面守着的王警官看着有些傻眼,不过官大一级压死人,他不敢说什么,跟着领导一块儿欢送。
回来的路上,我思路有些乱。想要直接去找张志东,不太可能,就算想打个电话都不太现实。所以我给朱冠霆发了个信息,“请你转告张志东,如果还有下次,我会让他从慕海集团的顶楼调下去!”
朱冠霆给我秒回信息,“他又把你怎么了?说来听听。”
这家伙一副不怕事儿大的样子,我都有些担心他会不会故意不转告,或者是转告其他的信息给张志东,那我的麻烦会越来越大。为了稳当一点,我还是发了同样一条信息给朱美珍。她应该还算比较靠谱的吧。
可是她跟她哥一样,回了同样信息给我。我只能脑补,她是用另外一种心情在问同样的事情。我只能回复她说:“张志东在监视我,而且想把我扯到另外一桩交通案里,要诬陷我是杀人凶手。”
“不会吧,怎么会这么可恶?不行我一定要阻止他!”
虽然给她带来一点麻烦,可效果达到了。毕竟他们有血缘关系,互相帮助是应该的。
后边的事儿我就不用管了,无论传没传达到位,都要看最后的结果。如果张志东还是一意孤行,我真的是不会客气的。
我没去医院,还是回到了家里。神奇的是家里的灯是亮着的,我急匆匆的跑上楼去。不出我意料,是陈菊在家里等我。
她无聊的嗑着瓜子看着电视,见我回来,给出一个嗔怪的眼神。
我一边傻笑的搓着手,一边故意问:“你不是去学校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明知故问!”她继续给我一个白眼,“你明天不是也要回学校嘛,怎么也你收拾收。难道一直陪着你那个兄弟?你不是给他请了一个护工嘛...”
她还没说完,我就猴急的扑了上去,化身成一个恶魔,去做所有人都爱做的事情。
其中过程不需赘述,懂的都懂,不懂的以后也会懂。反正我是如愿以偿了,极其满足的躺在沙发上动也不动。
还是二人世界好,陈菊也是深知其中道理,才用了调虎离山之计,把电灯泡调回了学校里。闺蜜的感情始终比不过爱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