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时一副餍足的样子,目光神采奕奕,还贴心的替她整理发丝,用手指轻轻摩挲她的脸。
“妙妙,房子还看吗?”
“怎么不看!”夏妙妙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有些生气,“不是你说看房子的吗?”
傅时眼里闪过心虚,但看着她气呼呼的样子又觉得可爱。
随后低头在她唇上亲了一下,声音含笑,“别生气。”
是她主动喊自己过去的,是他在梦里梦到过无数次的场景,所以没有克制住自己。
夏妙妙哼了哼,也没跟他计较,毕竟生气也没用。
傅时牵着她的手往屋里走,先去了两人以后要住的房间。
夏妙妙抬眸打量,房间很大,里边装饰很简单,一张床,一个柜子,一个书桌。
有许多可能看出来是留了位置可能要摆放什么东西,还是空着的。
最突出的就是床很大。
很奇怪这床睡三个人都绰绰有余,为什么要这么大一张床。
傅时解释道:“以后你去上大学了,也就放假才能在家里住,我就没有置办太多。”
更多的他没有再说,他已经打算好等她高考完上大学后,他想带着弟弟妹妹一起过去,到时候有条件的话在那边买房子。
他敛眸,想到师父给他说的消息,神色讳莫如深。
他曾经猜测过师父的身份可能不简单,因为他的医术比他表现出来的要好千百倍,有什么苦衷才会一直待在村里,现在想来可能更复杂。
夏妙妙也想到了这个问题,抿了抿唇,想到这男人说会想办法陪着自己,说不感动是假的,但她也知道会很难很辛苦吧。
但真要分隔两地,她也舍不得。
傅时见状笑了笑,轻声安抚她,“别担心,一切有我。”
他从来不做没把握的事。
“嗯。”夏妙妙点了点头,看着他满眼都是信任。
……
一个男人趴在地上,浑身是伤,嘴角出血。
陈虎拿着棍子,满脸阴翳,“废物,让你找的东西呢?”
这两天他心底越来越慌,右眼皮一直跳个不停,他的直觉一向很准。
二狗蜷缩着身体,虚弱的求饶,嘴里吐出一口血,“哥,就快了,我已经查到可能谁了。”
陈虎眼神凌厉,厉声问道:“可能?”
他手上的棍子轻轻摇晃,语气危险。
“不不不,是已经知道是谁了。”二狗连忙改口。
“是谁?”陈虎满脸阴沉。
“是大东河公社河庄大队河庄村的知青,陆青,他们有人说看到那知青那天骑着自行车,上边还有两个大包裹回村的。”
“那知青说是家里寄的,我派人去查了,根本没有这回事。”
听完他的话,陈虎眯起了眸子,知青?如果是知青捡到看到信了,为什么没去举报,亦或者还没看到。
他舔了舔后槽牙,不管怎样,今晚得去看看。
这事不能被太多人知道,他让外边等着的人把地上的二狗拖出去,使了个眼色。
陈伟把他扶出去,微微叹了口气,看着他眼底有着愧疚,带着人朝着偏僻的地方走。
等处理完,他扛着麻袋去了河边,把东西朝着河里一扔,站在岸边抽了许久的烟。
半夜十二点,知青点。
厨房里摆放着一张桌子,几个人东倒西歪的躺在地上。
冯慧提出来给陆青和陈明庆祝一下,顺便给自己和另外的几人加个油,这次没考上,下次继续努力。
还花了大价钱买了许多酒。
知青们本来心里就烦闷,她在陆青的酒里还加了药,他们从十点喝到现在,除了她,所有人都倒下了。
冯慧把罗文文给扶回屋里,看着其他几个男人,走到陆青旁边,满眼算计,勾唇笑了笑。
她扶着陆青往他房间走,脸上带着激动的神色。
只要今晚过了,陆青就是她的了!
陆青此刻有些恍惚,忍不住想靠近她。
他心里升起让人烦闷的燥热,凭借本能把眼镜取了下来,扔在一旁。
冯慧害羞的低下了头,用手在他胸前轻轻的推,一边拒绝一边诱惑:“陆青,你喝醉了,不要这样。”
陆青哪里还听得进去她说什么。
满脑子只有一件事。
……
里边传来模糊的急促的声音。
陈虎跟陈伟两人从知青点外围的墙上翻进来,两人听到屋里的动静,对视一眼,轻轻走到了窗边。
听着里边的声音,陈虎低声骂了一句,操。
陈伟咽了咽喉咙,舔了舔嘴角。
他们往其他屋里看了看,发现除了一个女人在另外的屋里睡着了,其他人都在厨房醉死了过去。
便打开手电把屋里翻了个底朝天。
一无所获。
陈伟低声道:“大哥,应该就是这个地方,院里的自行车上的标记也对上了,是咱们的。”
“只有那个屋里没找了。”他眼神朝着陆青和冯慧的屋里看。
陈虎眼眸闪过暗光,在黑夜中让人看不清楚他的表情,他嗯了一声。
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