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顺着脚印寻过去,发现躺在地上生死不明的女人,心头一跳,赶紧把人拖回院子里。
钱母把她脱光放在炕上,盖了两床被子,给她喂了些热水,赶紧拿钱往薛老处赶。
这女人可不能死,她花了那么多钱买的,以后还指望她生孙子呢。
钱母一路着急,脚步飞快。
夏母和陈翠萍几个女人坐在路边树下一边打毛线,一边聊天。
陈翠萍见她这着急的样子,忍不住调侃,“钱芬,你家钱宝又欠人钱了?跑这么快?”
这话一出,大家都笑了。
这钱宝不学无术,是个混子,经常欠外债被人扣住,还得钱母去取人。
谁让钱宝是钱家唯一的男娃,唯一的根,再怎么混账,也是钱父钱母的心肝宝贝。
钱母眼皮子一直跳,她现在没空搭理,忍着众人的冷嘲热讽,赶紧低头跑了。
夏母挑了挑眉,觉得有些奇怪,这可不像她的作风,按照以往是必须得回怼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