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叮!叮!——呲!呲!呲!
“今天这是怎么了?一大早上就这么吵。”早上大约六点多钟,李浩就被外面的嘈杂的声音吵醒了。
“长官,您醒啦。”旁边的传令兵兼勤务兵一边说着,一边给李浩端来了洗脸水。
“外面是怎么了?这么吵。”李浩问道。
“哦,是士兵们在磨刺刀。”勤务兵回答道。
“蛤?谁让的,军中的条例是怎么规定的(注:德军士兵的刺刀需要在指挥官的命令下才能够开刃,禁止私自开刃。)?”李浩问道,其实他也没生气,毕竟是在战时,条例是死的,人是活的,更何况他平时也对自己的士兵管的不是那么紧,只要不是做出什么大的违反规定的事情,李浩平时也就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过去了。
“哦,是汉斯参谋长命令的。”勤务兵回答道。
“哦,那你把他叫过来,正好我还有些事问他。”李浩说道。
那名士兵听到后,赶紧转身跑了出去,去找汉斯去了。
不一会儿,汉斯就和那名传令兵进到了李浩的帐篷里。
“什么情况啊,没事磨那玩意干嘛,咱们又不是要搞近战,用枪他不香吗?更何况咱们是重型步兵连,是重型步兵连哎,磨这玩意儿更没用的,当做黄油刀不好吗?”李浩一脸郁闷的说道。
“这个,是因为今天我们的士兵在搜索房间的时候,被躲在房子里面的镇民给袭击了,当时他的枪上就上着刺刀,但是因为没有开刃,没办法让那个镇民认为他有危险,所以那名镇民就打算袭击咱们的士兵。”
“后来呢?”
“后来那名士兵手一抖,就把枪的保险打开了。”
“把那人给毙了?”
“没有,但是把腿给打断了,现在那人正在咱们的军医那里接受治疗呢。”
“但这和刺刀开不开刃的关系好像不大吧。”
“是不大,但那名士兵回来的时候就要求给他的刺刀开刃,然后我就同意了。”汉斯一脸无辜道。
“这算什么事啊,行了,你和我一起去看看受伤的那个倒霉孩子吧。”李浩说道,随后他便带上了放在枕头边上的钢盔,带上武装Y带,拿上防毒面具,因为联邦总是使用毒气的原因,李浩命令军医哪怕是在做手术,厨子哪怕是在做饭的情况下,都需要拿上防毒面具。
几分钟后,李浩和汉斯走出了帐篷。
“这什么啊,这么香。”李浩刚出门就看见对面的帐篷里,一名值班大厨正在做饭。
“吨的是野鹿肉,还有一些猪肉。”那名厨子说道。
“嗯,记得炖的久一点,按照牛肉的标准去顿(注:德军军医处规定,猪肉蒸煮时间要在1~2小时左右,牛肉的蒸煮时间要在2~3小时左右。),记得弄一点意面。”李浩说道。
“当然,没问题。”
李浩同汉斯来到了军医那里,此时他们正在给那个倒霉孩子的腿进行包扎,那名被打中的市民大约有十五六岁左右,脸上还残留着少许的稚气,他很幸运,步枪子弹只是穿过了软组织,并没有击中大动脉和骨头,大约一个多月后就能恢复好。
旁边站着的是那名击伤他的士兵,军衔为上等列兵,李浩拍了拍他的肩膀,这让他受宠若惊。
“这件事,其实不全都怪你,没事的,你先去吃饭吧。”李浩说道。
“是。”士兵对着李浩敬了一个礼,便跑走了。
李浩他们又看了看孩子的伤势,此时军医已经将孩子的伤差不多包扎好了,以后每天换一次药就行,李浩从兜里摸出了一块巧克力,给了孩子。
“没事的,我们会保障你的安全,直至你的伤势恢复。”李浩说道。
“除了他以外,还有其他的难民吗?”李浩扭头看向了汉斯,问道。
“这,我还真不是很清楚,这件事是五点半左右发生的,当时把这孩子送到医院,我才知道这件事。”汉斯耸了耸肩,说道。“从我知道这件事到您叫我过来,中间的时间绝对不超过二十分钟。”
“好吧,那你知道这件事是谁应该来负责吗?”李浩问道。
“呃,早上是第一步兵排的排长组织的,我想这事应该是他来负责。”汉斯说道。
“那他现在在什么地方?”李浩问道。
“我知道,他就在广场那里。”一旁的军医说道。“早上他把伤员送来的时候告诉我来着。”
“我们走。”李浩说。
他们从战地医院那里出来了,如果难民人数在李浩的营地的可接受范围内的话,他可不介意当一名爱心人士,接纳这些难民,当然,这主要目的还是拉近他自己和联盟的关系。
“嘿!萨尔瓦多!快出来!”李浩先是和汉斯去了萨尔瓦多的帐篷里,这种安抚难民的事情,还是他们本地人来做的好。
“干吗?”萨尔瓦多从帐篷里走了出来,问道。
“没什么,就是我们发现了一批难民,想要你和我们去看看。”汉斯说道。
“难民?”萨尔瓦多不解。“找我干嘛?我又不能安排他们的住处。”
“就是安抚而已,安抚,懂吗?我想你和他们都是联盟人,说起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