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踹门而入。
情绪骤然被打断,吴墨差点没憋死。
没等他开口说话,刘丧和保嘎几人一股脑冲进房间。
挨个屋打量有没有危险?
转了一圈,什么情况也没有。
房间里死一般的寂静,几人面面相觑,不知道吴墨在抽什么风?
刘丧抬着小脑袋,盯着满身酒气的吴墨,皱着眉头疑惑道:“干爹,您这是在学尼泊尔舞蹈?”
保嘎走过去,拿起空酒瓶子闻了闻,又舔了一下瓶口,说道:“二叔,这酒还没咱寨子里自家酿的度数高,您就醉了?”
“闭嘴!”吴墨翻了个白眼,冷哼道:“锻炼。”
这个理由简直太不走心了,敷衍的态度溢于言表。
别说刘丧这个小机灵鬼了,就是保嘎这种憨汉子也没人相信。
吴墨才不管他们信不信呢,他目前就想要释放激动的心情。
“切,骗小孩。”
刘丧小声地嘟囔一句,“这么爱跳,还不如去大街上表演呢。”
这话一出口,可算是给吴墨提了个醒。
兴奋的心情,当然要配合兴奋的人群了。
整个尼泊尔都在过节,成千上万的信徒载歌载舞满街乱晃。
多几个老外,应该也不算什么大事吧?
神庙附近的街道上,手舞足蹈的保嘎几人,透过面具看向刘丧的眼神充满哀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