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安排好了一切的安悦,第二天一大早就带着于渊和谷阳出了门,三个人连早饭都没吃上一口。
“起来的这么早,还没有早饭,这算是虐待吗?”
“算。”
两个人一唱一和的,还真让人觉得有些头大。
平日里看着他们也不像是这么容易计较的人,今天反倒是合起伙来欺负自己一个了。
安悦没办法,也能陪笑,一边走一边说:“不是说好吃叫花鸡的吗,咱们到那再吃,留着肚子吃好吃的不是更好?”
这话一说出口来,谷阳也没有了脾气,快步朝着马车走过去,二话不说上了马车。
于渊也跟了上去,只剩下安悦一个人站在下面昂着头看着关着的马车门。
“你们俩倒是谁来扶我一下啊,要不然我上不去车了!”
安悦很无奈的朝着他们俩喊,幸好车夫这个时候过来,扶了安悦一把,这才顺利上了车。
这两个男人实在是不怎么讨人喜欢,平时说话也是难听的要命,只怕这两个人根本不知道体贴这两个字到底是怎么写的
这也就是在大周朝,要是放在二十一世纪,这样不懂风情的直男,只怕是要凭实力单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