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州刺史听到沈月白说劳作二十天就可以领三十两银子这句话瞪圆了双眼,这可是他说的劳工平均月钱的六倍啊,在这巩固水坝一个月不到的时间就可以挣到半年的钱了。
在益州刺史还震惊地难以复加的时候沈月白又问道:
“今日来这里的人有多少个?”
益州刺史听到沈月白的话回过神来连忙回答道:
“六十三个。”
沈月白望着那些慢悠悠搬运泥沙的工人冷冷地说道:
“这些人今日就一人给一两银子,但是你得去敲打敲打他们让他们今后的手脚麻利一些才行。”
说完益州刺史连连称是随后抬起眼小心翼翼地看着沈月白,沈月白迎着益州刺史的目光从袖中抽出一张面额为一百两的银票递给益州刺史,继续说道:
“分发完这些人的工钱这剩下的钱就归你了,还望大人在此事上可以尽心尽力,希望我明日能看到足够多的人手来完成这项时间紧任务重的工程,至于今天来了的这些人也不用继续干下去了,发放完工钱之后让他们回去将来这边巩固堤坝二十天就可以赚三十两银子的事情传扬出去,我明日一早来验收成果。”
益州刺史双手接过沈月白手中的银票敬畏的感觉一扫而空,现在的沈月白在益州刺史面前就是一个活财神,沈月白的手指缝一漏三十多两银子就落入他的口袋中了,这要是将沈月白哄开心了赏银肯定还不止于此,想到此处益州刺史便笑得满脸都是褶子。
沈月白看透了益州刺史这市侩的表情又开口强调道:
“这件事若是办得好了好处自然也不会少了你的,但如果让我不满意了,这益州刺史你也别当了!”
沈月白这打一棒给一颗甜枣的行为让益州刺史对沈月白又敬又怕,别说是为了那白花花的银子了,就是为着自己的乌纱帽不丢益州刺史都要尽心尽力地去将沈月白安排的事情都一一做好。
益州刺史当即就跑去了城中的钱庄将银票兑成了碎银,随后命人扛着着六斤多的银两又回到了河堤上将碎银分发下去又对这些工人好一通宣传。
今日来这边的六十三人无一不喜笑颜开,他们根本就想象不到竟然还有这等好事落在他们的头上,想到未来的二十天就可以赚到辛辛苦苦半年的钱这些人就像是打了鸡血一般飞奔回家,秉持着有钱一起赚的良好美德一路上看见人就将这好营生告诉了乡里乡亲。
另外一边益州刺史也在城内张贴了无数布告,还派人挨家挨户地宣传,一时间益州城内外引起了阵阵骚动。
而此时沈月白回了刺史府径直回到了益州刺史给沈月白一行人安排的院子中,沈月白回来后第一时间便敲响了白澜若的房门。
益州城人生地不熟的,白澜若又对外面没有什么兴趣于是就闷在房间里无所事事,白澜若打开房门见到来人是沈月白只后十分诧异疑惑地问道:
“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我还以为你又要忙到天黑呢。”
说着白澜若侧过身子给沈月白让了一条进屋的路。沈月白迈步走进房间直接在圆桌边坐下温声说道:
“来找你商量点事,不过从明日开始我或许当真要日日天黑才回来了。”
白澜若坐到沈月白身边轻声问道:
“是遇到什么麻烦了吗?”
沈月白摇了摇头,淡淡说道:
“倒算不上是什么麻烦,就是我今日许诺能来巩固河堤的劳力,劳作二十天之后便一人给三十两的工钱。”
听到这里白澜若瞳孔微缩忍不住打断道:
“三十两?这也太多了吧!”
白澜若虽然不知道会有多少人参与进这次的劳作中,但是一人三十两已经是超乎白澜若预料的价钱了,前世的白澜若可能也同其他的纨绔子弟一样对银钱没有什么概念,但是重生归来她也是一个掌家的人了,不掌家不知柴米贵,白澜若知道这一笔钱意味着什么。
沈月白神色依旧淡淡的,似乎这点钱算不上什么一般继续说道:
“钱对我来说只是一个数字罢了,但是京城中人尽皆知我是个没什么钱的人,之前提亲更是将勤王府的宝贝都搬空了,所以这笔钱不能过我的账,只能是用你的嫁妆做伪装了。”